“蝶双飞的施针方法那么难啊,那为什么晴儿可以信手拈来,一点困难都没有呢?”雪瀚阳也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那是因为……”上官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那么荒谬的真相,有谁会相信呢?也许,就只有皇甫迦能够感应得到了,因为他们曾经一起研发了很多种独门秘法,这种训练了不下千万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娴熟针法,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上官晴能够与他皇甫迦配合得天衣无缝了,就连师父也不行。就说那个蝶双飞的施针**吧,就算对方医术再高明,没有几年的配合训练,绝对做不到像她这样从容不迫,飞针似蝶的。这不但要靠天赋,更需要靠苦练,而且,是两个人一起的苦练,试问这普天之下除了她上官晴还能有谁?所以,皇甫迦怀疑她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就算她拿个喇叭到处说自己是大宇国的上官晴,恐怕人家也只当她发疯了。
“都说了她是大宇国的上官晴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皇甫迦一语道破“天机”。
雪瀚阳闻言,想都没想便焦急地猛摇头,语气坚定地反驳道:“迦,枉你为一代神医,这么荒谬的话,你竟然也说得出口?”
其实,雪瀚阳并非完全不相信,只是,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也不能去相信。
大宇国的上官晴,那可是赫连惊宸的太子妃。虽说同样是太子妃,但是大宇国的这个太子妃却是不一样的。据闻,她与赫连惊宸从小青梅竹马情深似海。就连之前盛传的赫连惊宸另立太子妃一事,也完全是大宇国的皇帝赫连信楠自己瞎颁布的,早就得到消息,赫连惊宸闻讯后,当即赶回皇宫,与赫连信楠大吵了一架,坚决否认这门婚事。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照理说上官晴死了,赫连惊宸不是应该痛不欲生吗?怎么好像并不是那么悲痛,反而像是在秘密进行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是什么样的大事,竟然会比自己最爱的人去世还要重要?可惜,无论动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查探到赫连惊宸到底在秘密进行着什么大事。
“皇甫公子,此事非同小可,今天我就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不跟你计较。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类似的话,绝对不可以再说。”上官晴一脸严肃地道。血海深仇未报,她怎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被赫连信楠知道了,以他宁可错杀一万,不可使一人漏网的残酷个性,肯定会不择手段将她给灭了的。
“嗯,晴儿放心,我会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的。”皇甫迦信誓旦旦地道。
这话说得,闻言,上官晴和雪瀚阳均一脸不赞成地摇摇头,却也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就怕问题越谈越多。
三人边走边聊,转眼到了皇甫迦师父所居住的庄园。
一进入庄园,想想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师父了,上官晴紧张得连双手都沁出汗来了,十个手指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再握紧。
“晴儿,你是不是生病了?”雪瀚阳一脸关心地问道。
“晴儿,我为你把把脉吧。”皇甫迦明知故问,还趁机想要揩揩油。
上官晴双手往衣袖中一缩,面上表情无辜至极,美眸中皆是真诚:“今天天气好热啊……”
雪瀚阳和皇甫迦闻言,望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彻底风中凌乱,晴儿的这个借口,貌似彪悍了点,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晴儿竟然说天气热……
就在三人各自纠结之际,一道蓝色的身影从三人的对面走来,男子身材高大魁梧,彻底颠覆了一般大夫的形象,但见他头戴方巾,身穿长袍,看似书生的穿戴之下,却是虎背熊腰,内力深厚,健步如飞,绝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学高手。
一见到来人,皇甫迦连忙上前迎接。
“师父,这位是我最新结交的好友,百里溪,‘他’的蝶双飞不在徒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