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一一地妥善地替她解解了。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流淌着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赞赏。
没想到带着惰,远比她想的更加……有用。
除了能随身翻译官这个功能,她发现他还兼具各种实用功能,这远比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需要累时睡时一带的“抱枕”有用多了。
默默汗颜自己“功能”单一的虞子婴,突然由心而发道:“我发现跟你一块儿上路,倒是比别人舒心得多。”
可不是吗?她跟别人(其它七罪攻略目标)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她揽抱下全部的难题,但跟惰在一起便不一样了。
有一个能干的同伴上路,当真省心省力不少。
此话一落,却见惰微愣地盯着她,半晌,突地朝她一笑,那笑,衬着那一片旖旎孤悬海平面的落霞,令人久久失神。
“虞子婴,我先前说你惯于用甜言蜜语来弄人,你怕也听出这是一句讽话,但如今,我却不得不说,你这张嘴,的确很甜,就算明知藏有鸠毒,亦令人甘之如饴……”
他伸舌轻舔了一下嘴角,眸光直视着前方,亦不知道是在回味之前的话,还是在回味些别的什么事情。
虞子婴看不得他如此得意,便似不经意间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哦,我记得,你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我就是靠这张嘴才令‘那些人’都栽在我手上的吧。”
这话一落,惰果断地笑不下去了,并且脸也黑了。
“那些人”是指谁,不用明说彼此都知道。
虞子婴看惰不乐意了,这才像一只狡黠的白毛狐狸,嘴角微微翘起些许胜利的弧度。
——
不到半个时辰,在即将入夜前,虞子婴便带着惰一道回去了,这一次回去,众人都发现之前闹别扭的两人之间的冷凝气氛已经变了。
当然,这骑马坐姿也变了,这原本在前面的人变到了后面,这后面的人则坐在前面……这是翻身了,还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猀华一看这两人好像和好如初了,并且这次回来两人身上好像少了一些从前的无形隔阂,多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因此他眼中的失望与遗憾一闪而过。
而巴娜却复杂又欣慰地看着公主——公主好样地,连这种难啃的男人都仅用半个时辰就拿捏下了,不过……她对惰始终不满意啊,依着他这种善妒的性子若将来成为腾蛇男后,那不是给公主殿下登基为帝后填允后宫一事填堵吗?
“公主,那一对兄妹都生病了,怕不好连夜赶路了。”巴娜瞧着虞子婴回来,便将这不知如何处理为好的事情汇报了。
“怎么了?”
虞子婴偏过头看向巴娜问道。
“他这一身的伤本就需要静养一段日子,禁不住马上颠簸,这……他那妹子倒是没伤着哪里,可就是病体受不得累……”
巴娜的话令猀华冷哧一声:“又不是什么皇亲贵族,还如此娇贵……”
这话可理解为,小姐的身奴婢的命,悲矣。
“没时间耽搁了,猀华。”虞子婴考虑了一下,便道。
猀华霍霍地看向虞子婴:“虞姑娘。”
“你那里可有什么令人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成正常人的蛊虫?”
猀华摸了一下下巴,道:“有倒是有,不过这用在病人身上太猛,会让人一段时间内伤了元气。”
“给他们兄妹用上。”
虞子婴果断地决定了,却不想引来惰不冷不热地轻笑一声,不等惰开口,虞子婴便先一步截掉他的“出口伤人”。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的确很”迫不及待”,甚至急到不计较是否会伤到这对兄妹的身体而用蛊,但这个“急”并非只是因为始的原因,她心底突然涌上一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