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的兴趣。
她以为惰这么做是表情对她有了好感,至少在他眼底,她不仅只是他的一个救生圈的存在。
可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迷茫跟警惕时,便觉得有些事情、有些话对眼下的惰而言,还为时过早。
他有心结在,这个心结如今变成一颗毒瘤在他心底深入,若她没有本事将它找出来彻底割除,他的“病”便不会好。
想到这里,虞子婴忍下心底的急躁,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并不去看那因为她突然变得冷淡的惰眼底那一抹晦黯之色。
“你看过日出吗?”她突然问道。
日出?惰想了想,面淡道:“有。”
“印象最深的是哪一次?”虞子婴又问道。
惰随着她的话题而逐渐变得平静,他的视线望向远方,眼前似浮现了一幕什么美好的画面,令他眉梢间悄然泛起了绚烂的神色:“……苦等了一夜,而恰好在日出时分,你从背着光,从燕京方向朝着我这方一步一步地走来。”
虞子婴没想到他印深最深的日出竟跟她有关,微愣了一下。
“我听人说过,宛丘的日落很美,这一路你跟我走来,我们停歇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赶路,现在……”
她伸出手,指着崖前那一片随风拂动的清丽却又忱于一般深沉厚重的景色,道:“我将它们送给你。”
惰闻言,似清凉地轻笑了一声:“你倒是懂得借花献佛。”
虞子婴不满地斜了他一眼,放下手,板着的小脸全是扫兴:“能不一直拆台吗?”
虞子婴觉得自己已经将身为一个男人该做的部分都做完了,她倒是不指望他像别的女人一样娇羞甜蜜傻笑了,却也不至于拿豆包不将干粮吧?怒。
这时风中而泛起凉意的肩膀上便覆上了一只带着微微湿意雪净的手掌,然后眼前一花,她只觉身子于空中移形换影一瞬后,她便被调了一个位置,从后面被放在了前面,而惰便从她身后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半侧过身子帮她挡去了一些后方的风。
虞子婴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时不察已被抱了一个满怀。
被抱入怀中的身躯很娇小也很柔软,惰微微勾起唇角,黝深的瞳仁中流泻出几分浅淡的笑意,这倒是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抱枕”原来还可以这样“用”。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