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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阵阵白烟,然后露出惨白的头骨和不断滴落,带着酸臭的污血。

    恐惧迅速占据了巴兰或许充满过勇气的心脏,他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根本没法发出声音。睁大的眼瞳中,满是战友死前的惨样和生前的音容笑貌,他们明明,明明在几分钟前还在一起喝酒,谈论家乡的女孩

    我要离开,离开这个魔鬼。

    巴兰跌跌撞撞的向着酒馆的门口跑去,他那爱如生命的双手剑已被他抛弃在了战友身后,曾经相约互相守护的誓言已不复存在,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恐惧支配了大脑的木偶,完全没有了自我的思考能力,只余下了生物的本能,追求生存的本能。

    一环法术,酸毒箭矢。

    作为巴德尔还是一环法师时就最喜欢使用的一个法术,酸毒箭矢的吟唱魔咒已被他缩短成了一个音节,其中的魔力构造也依照他自己的喜好修改过了,他舍去了酸毒箭矢中的爆炸溅she效果,将其中的腐蚀物质浓缩,变得更具腐蚀xg,虽然没有了群体杀伤能力,作用范围也小了许多,但对于单个的敌人,这样的酸毒箭矢则更具杀伤力,往往只需要来上一发,目标就会失去行动能力,甚至于,被夺去生命。

    但被修改后的单体酸毒箭矢明显不适合现在的情况,再杀死一个敌人后,下个瞬间,就又有两把剑狠狠的再一次砍在了法师的肩膀上,但很不幸,在巴德尔通过超魔技巧施展了二环法术石肤术后,全身上下的皮肤都会变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一般的刀剑已经伤不到他了。

    虽然石肤术的副作用会使得巴德尔动作笨拙而缓慢,但对于并不知晓这个副作用的士兵们来说,全身披挂灰se石甲的巴德尔就像是一只四爪都缩进硬壳中的乌龟,这些习惯于用刀锋切开敌人肉躯的士兵对此简直是束手无策,只能盲目的用手中的大剑尝试着劈砍某些普通人体上的脆弱部位,以此来期望着能寻找到法师并不存在的弱点。

    重新准备好法术并灌下手中凝神药剂的巴德尔再一次的把手指点向左边的一个士兵,除开一个已经抛下武器跑开的士兵,还有一左一右两个敌人。

    因为使用过超魔技巧的关系,魔力大量消耗的巴德尔放弃了再次使用酸毒箭矢这样威力强大,但耗魔也高的单体杀伤法术,他还需要留存至少百分之五十的魔力来应对接下去到来的帝国援军,所以,他这次选择的是一环法术,斧柄的重击。

    无形的撞击让头戴皮帽的士兵脸颊凹下去了一块,然后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二米外的地砖上,帽子掉在离高个士兵尸体不远的地方,那柄用来攻击法师的大剑则很不好运的恰巧刺穿了他的肺部,一些些血沫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想要说话,但却只能徒劳的吸气,挣扎了一会后,他瞪圆了眼睛,望着酒馆门口畏缩不前的士兵队长,不甘的死去了。

    轮到最后一个了。

    法师这样想着。

    他想把手指点向对方,那人却直接把剑砍向了法师抬起的手臂,让法师第二个斧柄的重击落了空,只打飞了一个酒杯。

    杯子清脆的破碎声彷佛是激励他的号角,这个士兵的剑挥的越加的快,他似乎从之前死去的战友那吸收到了经验,他发现了法师的弱点,那足够他反应过来的缓慢动作。

    石肤术对劈砍类武器的抗xg自然是不弱的,但当那些武器被他的使用者当作重锤,敲击在法师的关节处时,仍然能够让法师的身躯产生一定的震荡和偏移。

    对于士兵找到应对自己的方法,巴德尔表示毫不意外,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即便只是几个普通的士兵,他们也是有学习能力的。曾经在帝国的故乡,巴德尔就有见到过能以单单剑术与真正法师相互抗衡的佣兵。

    在这个多彩多样的世界上,发生什么都不值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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