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与果树,也多了很多生活用具,以前这里像个宾馆,现在是家的味道,只是少了男主人,有些冷清。
陆良跟着魏建华老婆,走过碎石铺就的地面,迈上几级青石台阶,进入到房间里头。一楼是客厅,摆放着偌大的根雕茶几。上而摆着各色名茶,什么龙井c碧螺春c普洱c铁观音,一应俱全,一盏巨大的吊灯,透明的玻璃坠子一直从二楼的顶棚盘旋着垂到茶几上方,将房间装点得有些堂皇富气。墙边一条楼梯通向二楼,那里应该是生活区了。
陆良坐下来,看到对面的墙上,贴满了儿童的彩绘,色彩斑斓,构思纯朴,多是成人不了解的儿童世界。
魏建华老婆看陆良盯了那些画看,眼睛里流出泪来,抽泣着说:“是我女儿画的,这是她爸爸最骄傲的东西,一定要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陆良沉默了,看了看他老婆,只见她虽然满脸泪痕,但眉毛是精心修剪过了,嘴唇也是纹过的,脖子上挂着黄金的项链,手上也戴着钻石的戒指,可见日常是过着锦衣玉食c养尊处优的生活。
陆良叹了口气,他不知自己能为她们做些什么,魏建华在这个家的位置,是无人能代替的,牛金家里,他可以接济些钱财,但很明显,这里是不缺这些的。
陆良沉重地说:“等魏建华出来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们吧。他不在的日子,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现在你们是他的全部,为了他,也要照顾好自己。”
魏建华老婆点了点头,抹了吧眼泪,说:“喝点水吧。”
陆良摆手制止了,说:“他这次把我叫来,就是要我照顾好你们,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两人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答应了他,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通知我一声,我会及时赶到。”
魏建华老婆又要掉眼泪,看来平时依赖魏建华惯了,现在一时没有了主心骨,有些六神俱乱。
魏建华老婆突然问:“他不会判死刑吧?”
陆良摇了摇头,说:“不会这么重,多则十几年,少则七八年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女人点点头,抽了一张纸巾抹鼻涕。
陆良坐着,只管拿轻松的话题来安慰她,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看看时间,女人说:“在这里吃晚饭吧,你先坐一会儿,孩子要放学了,我去接她,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陆良站起来,说:“不用了,单位上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我会常来看看,记住,有事一定告诉我一声。”
女人称谢,把陆良送出家门。
陆良上了车,冲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的女人挥了挥手,向宁海驰去。
路上,陆良觉得心情格外压抑,他打开车窗,点上一根烟,突然,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肖菲的电话,肖菲正在医院,问:“什么事啊?”
陆良沉默着没说话,肖菲有些奇怪,问:“怎么了,你?”
陆良低沉着声音问:“如果有一天我被关进去,你会等我么?”
肖菲奇怪地问:“什么?关进去?关进哪里去?”
陆良说:“监狱啊。第一时间更新”
肖菲说:“你怎么了?”
陆良说:“别问,回答我的问题。”
肖菲没好气地说:“你关进监狱,说明你对我不负责任,对自己不负责任,对我们两个人不负责任,那么我为什么要等你?”
陆良说:“如果我只关进去几年呢?”
肖菲说了声:“神经病!”挂了电话。
肖菲很少这样冲他发脾气,可能这个问题真的激怒了她,或者她认为自己问这个问题太无聊了,反正最后一个问题他没得到确切的答案,正如他对这个问题一直不敢确定答案一样。
陆良的心有些乱,胡思乱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