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风光,风光的是领导,对普通人来说,只能精打细算过日子,如果规划不好,出现意外,比如说像周扬这样,离了婚或出了意外,日子还是很艰难的。
他鼓励周扬说:“我觉得事在人为,你可在现在的岗位上好好混,说不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到时候啊,我还要靠你罩着呢。”
周扬噗嗤一笑,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说:“飞黄腾达?做梦去吧。如今在机关混,没有关系,没有钱,你就在那里苦熬吧。现在的领导,看的不是你的工作成绩,是这个。”
说罢,他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做了个点钞票的动作。
看得出,此次婚姻对周扬的影响是相当大,他真希望周扬能走出阴暗,充满阳光地活着,但又不知怎么帮他。
陆良问:“你有朱爽爽的电话么,我想有时间的时候去看看孩子?”
周扬掏出他的手机,翻找着朱爽爽的电话,他还是在用草海时的那个旧手机,而陆良,已经换过了两次。
陆良记下了周扬和朱爽爽的电话,看天色有些变暗,说:“我把手机号发给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
周扬努力站起身子,想送一下陆良,被他拒绝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改天我约你。”
陆良走出了红船村,这时路灯已经亮起,下了班的打工者们由于晚上娱乐活动有限,很多人都走上了街头,熙熙攘攘的,大多是年轻人,成双成对,来释放他们白天没有用完的青春活力。街头的烧烤难边和小饭馆里坐满了人,他们或成群,一人独酌,自得其乐,一片生机盎然。
陆良给肖菲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已经到家后,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
第二天,肖菲去上班,肖名远两口子也上街买菜,陆良一人在家很没有味道,就拿出电话,找到昨天刚留下来的朱爽爽的电话,拨了过去。
接到陆良的电话,朱爽爽很诧异,问:“请问你是哪位?”
陆良说:“我是陆良,以前和周扬一起分到草海边管站工作,现在转业在宁海市公安局,你还记得我么?”
提到周扬,朱爽爽当然知道他跟周扬之间的恩怨,但由于已经和周扬离了婚,就不想再与和他有关系的人打交道。
“对不起,周扬不在,你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他本人吧。”
朱爽爽的冷淡,也在陆良的意料之中,他说:“我不是找他,我想找你有点事,你在家么,我过来方不方便?”
朱爽爽有些犹豫,说:“对不起,我今天单位有点事,一会要去一趟,不在家。”
陆良说:“你在电信公司上班是吧,正好我就在这附近,你在哪个办公室,我马上就过来。”
面对陆良的坚持,朱爽爽不好再拒绝,说:“好吧,你到了以后问保安,他会告诉你我在哪个办公室。”
陆良说:“好的,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半个小时后到你单位,你能在么?”
朱爽爽犹豫着答应了。
陆良赶快打车到了市电信局,门口坐着一个保安,看到陆良从出租车上下来,拦住了他,问:“你找谁?”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陆良不想让他给自己造成麻烦,掏出烟了,递给他一支,又给他点上,说:“我找朱爽爽。”
保安的脸色立马好了不少,问:“约过了没有?”
陆良说:“刚打过电话,她让我过来办公室找她。”
保安说:“她刚到,你去三楼吧,副总办公室。”
听说是副总办公室,陆良问了一句:“她现在是你们的副总么?”
保安很奇怪,问:“怎么,你不知道?”
保安的意思是,你都跟她联系过了,怎么还不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