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进行争夺战,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肖名远他们回来了。陆良扫兴地放开肖菲,刚刚点燃的导火索被突然而来的一瓢水给浇灭了。
肖菲望着他那张兴趣索然的脸笑得好开心,陆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晚上我再收拾你。”
刚说完,肖名远c刘玫两人走了进来,陆良赶忙站好,挤出笑脸,对二人说:“爸,妈,我回来了。”
肖名远看了陆良一眼,倒没发现什么异常,这刘玫一看他,叫了起来:“天,你怎么这么黑了,在乡下是不是天天帮着种地啊?”
陆良无奈地笑了笑,说:“那边条件要苦一些。”
刘玫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上下仔细打量着他。
肖菲说:“你还没见他刚回来时,头发又脏又乱,还带着高粱花,身上散发着臭味。”
刘玫听了直咋舌,肖名远淡淡地说:“农村不就是这种条件,当时我们下乡插队,可比他这苦多了,年轻人,吃点苦有好处。”
说完,走到阳台上,把他的鸟笼子挂起。
刘玫听了,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就不心疼孩子。”
肖名远递给陆良一支烟,说:“男人嘛,哪有这么娇气。”
陆良给肖名远点上烟,说:“是的,是的,我现在苦了点,但比起你们那个时候算得了什么。”
刘玫走到厨房,看了看肖菲做的菜,说:“陆良还没吃饭吧,快点端出来。”
这个老丈母娘看女婿那比儿子差不了哪里去,跟婆婆看媳妇那是两码事。
饭端上桌子,一家人围着陆良听他讲龙头村的故事,听说陆良在下面养了一只老鼠,肖菲非要闹着下一次去看他。
陆良又把自己准备帮着村子里引水的事讲了,刘玫责怪道:“你又不在那里久留,操这份闲心做什么?”
肖名远瞪了一眼刘玫,说:“你女人家懂什么,这是一份责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人家老百姓有困难,我们还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肖菲给陆良盛了一碗饭,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敢于挑战困难,老板,我这一生就托付给你了!”
刘玫白了她一眼,肖菲吐了吐舌头。
陆良说:“今天晚上我想请雷总他们家里出去吃顿饭,顺便把引水这事给他讲一下。”
刘玫说:“你们谈正事,我们就不跟着了,你和小菲去吧。”
陆良说:“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没必要,大家一起去更好些,我会挑个合适的机会给他讲的。”
吃完饭,陆良问肖菲:“你今天不用上班了么?”
肖菲说:“昨晚上了个夜班,今天休息,你想干什么?”
陆良看了一眼在厨房里洗碗的刘玫,说:“睡觉。”
肖菲白了他一眼:“怎么到农村这点时间就学得这么粗鄙了。”
陆良小声说:“那是最自然的地方,最能听到人性的呼唤,不像你们,整天压抑着。”
肖菲说:“不理你。”
陆良说:“等哪天你到那里去,我们生一窝小孩子。”
肖菲骂了他一句:“你以为你是猪啊,生一窝。”
陆良笑了,从行李包里拿出李传义照的那卷胶卷,说:“我是让你陪我去冲洗胶卷。”
肖菲问:“里边是什么?”
陆良说:“这里边有龙头村人民的生活,我要靠这些东西来搞公关。”
肖菲看他眼角里有些血丝,心疼地问:“那你不休息了,累不累?”
陆良说:“干革命的热情万丈,走吧。”
两人跟刘玫两口子打了个招呼便手挽着手走了出去,在经过雷永青家时他敲了敲门,没有回音,两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