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扬跟杨武说:“我先把老板娘送回去,然后再来找你们。”
周扬第一次进派出所,看到陆良先被放了,心里有些不安。杨武大大咧咧地说:“没事,你先去,派出所不会跟我们边管站的人过不去的,问问情况,做个笔录就放了。”
看来这小子挺有经验。
陆良和赵荣春一起回到饭馆,由于有刚才不快的经历,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把倒了桌子放好,又把地上的碎玻璃等杂物收拾好。陆良刚向赵荣春道别,赵荣春对他说:“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就要吃亏了。”
陆良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不跟我们在一起喝酒也没有这些事,不要再说,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荣春低头看了一下陆良划破的衣服,上面沾满了血,说道:“你总不能穿着这件衣服回去吧!影响不好。”
陆良一听有道理,但没有办法,这么晚了又没有地方去买衣服,无奈地笑了笑。
赵荣春一指里面自己住的房间说:“到里面去吧!我给你找一件我们当家的衣服先穿上,你这件破了的衣服先放在这里,我给你洗一下。”
里边是一个女人住的地方,应该是相当私密的地方,陆良有些犹豫,赵荣春已经走了进去,只有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靠墙放着一张双人床,对面摆着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狭小但温馨整洁。
赵荣春打开衣柜,找了一件衬衣出来,递给陆良,示意陆良把衣服脱下来。陆良犹豫了一下,脱下了衣服。赵荣春抬着一看,心跳不由得有些加快,陆良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在灯光下传递着青春的气息,让久离男人的她有些头晕。
陆良见赵荣春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直,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接过赵荣查手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衣服是赵荣春男人的,有些小。
被陆良看透了心思,赵荣春有些害羞,脸上起了红晕。她赶快转过身去,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瓶碘酒和几根棉签,对陆良说:“我这里正好有碘酒,给你的伤口消消毒,不要感染了。”
陆良撩起衣角,露出腰上的伤口。伤口有一尺多长,但不深,出了少量的血,早就凝固了。赵荣春把棉签在碘酒里蘸了蘸,拿出来,弯下腰开始仔细清洗陆良伤口外的血。碘酒凉凉的,触及伤口时一阵疼痛让陆良吸了一口凉气。
赵荣春停下来,关切地问:“痛么?”
陆良摇了摇头,赵荣春低下头继续擦拭。光线不是很好,赵荣春擦得很仔细,脸几乎快碰到了陆良,吸出的气息暖暖地附着在陆良的皮肤上,像一片羽毛轻轻捊过。
陆良仔细凝望着赵荣春的脸,她的眼神关注地盯着伤口,灯光下的皮肤象牙一般地泛着微黄,光滑得看不到毛孔,长长的睫毛在鼻梁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陆良看得有些发呆。
随着赵荣春不断地擦拭着皮肤,渐渐地一阵慵懒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大脑里弥漫。他浑身放松得就想就此睡去不醒,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彻底放松,这种感觉是陆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正在他似睡非睡之际,赵荣春防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中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说:“好了,你先坐着,我把你的衣服洗一下。”
陆良找了一张凳子坐下,赵荣春拿过一个盆子,到外面的自来水龙头上接了水,回来坐在陆良面前,把衣服放进去,撒上洗衣服开始揉搓。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赵荣春搓衣服的声音及水被翻动的声音,外面传来时断时续的虫鸣,陆良能听得到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
看着灯光下赵荣春的身影陆良的思绪又开始有些迷离,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记得小时候由于父亲经常在单位上值夜班,母亲有事就会把他单独锁在房间里,点着灯。幼小的他会在这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