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发烫了,她开始怀疑本主苏洛的身体是不是不听童洛初灵魂的控制而自己起反应了,她试图挣开容锦轩的怀抱,然而反抗无效,她无奈道:“皇上,您昨日许诺我的事,可还算数?”
“当然。”这次虽然智取齐国大量的箭,但是他也不敢担保打仗将近三个月,士兵还有没有当初的气势。这三个月来,死伤无数,已经扰乱了不少军心。
童洛初听到容锦轩的应允,安心的笑了。于是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容锦轩:“将这连同议和书一起送去吧。”
看到童洛初递过来的信,容锦轩放开她的身子,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怀疑与不信任:“这是什么?”
童洛初早就预料到容锦轩见到这封信时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她毫不闪躲地迎视他的目光,然后说道:“放心,这不是什么机密要件,这个是对双方议和会有帮助的东西。如果你认为我会向齐国传达军情,我之前又何必要帮你?而且,你要我说多少遍啊!我是很怕死的。”
容锦轩看着她。虽然也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强调道:“此话当真?你别想逃,我不会放你走的。”
童洛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想逃也得逃得掉啊。”
翌日清晨,军事帐营内,齐子辰身着一袭黑色长衫,负手背对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将士,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的喜与怒,苏雪如往常一样伴他左右,直到刚刚才离去。
虽然从昨夜到此时,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体罚任何一名将领,但是昨夜领头值班的四个将士,还是全部跪在地上一整夜了。
即使他不说话,也不发怒,但是自他周身依旧能散发出一股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跪着的将士们见齐子辰依旧不打算说话,他们的身子都不停地在发抖,皇上的性格他们最了解了,皇上越是不说话,表示他越生气,他常常是喜怒不形于色。虽然他笑了,但是不一定是真的快乐;如果他长时间的不说话,那一定表示他很生气。
“皇。。。。。。上!罪臣。。。。。。该。。。。。。死!罪。。。。。。。罪臣。。。。。。该死!”将士的声音不停地发颤,用了好久,才将一句话说完。
“望皇上恕罪。。。。。。”
“求皇上。。。。。。恕罪。”
一声声的求饶声带着恐惧与害怕在整个帐内回荡。
齐子辰转身,墨黑的眼睛平静无波,但是透过眼睛,仿佛能看到里面蕴藏的无尽怒火正在汹涌燃烧,仿佛能将人瞬间化为灰烬。片刻之后,他平静地陈述道:“你们确实该死。”
明明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句很平常的陈述句,但是他说完,一眨眼的功夫,四个将士一起倒在了地上,断了呼吸,睁大的双眼里有的布满震惊,有的布满恐惧,有的满是惊慌,有的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而齐子辰的手中握着的却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剑,可是脸上依旧那么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有不断低下的鲜血,证明刚刚有四个生命猝死在这利剑之下。
“来人。”齐子辰转身不屑再看死去的将士们一眼。
随后从帐外走进来两个人,那两个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四个将士,脸色变得都异常苍白,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恐惧,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地上的四人那般死掉。
“将这里清理干净。”说完,齐子辰离开军事帐营,往自己的寝居帐营走去。
“皇上,你这是——”苏雪看着染上血渍的齐子辰,不禁惊呼的大叫。
齐子辰不理会她的惊恐,径自走到衣架前,淡然道: “伺候朕更衣。”
待到齐子辰换好衣服,一个士兵却拿着一封密函进来,说是雪c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