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容锦轩愣了一下,然后邪笑道:“你都不问我告诉你的是否是真名?你就那么相信我说的?”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真名,我问了也没用,不是吗?所以由不得我不信。再说你我还只是彼此心中的陌客,你没有必要对我说真话,我也没必要怀疑。”童洛初转头看向容锦轩,大大的眼睛澄澈分明,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容锦轩看着那么清澈的眼睛,透明如水晶。他的心微微漏跳了几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正色道:“昨天晚上你为何会出现在河边?”
随即又凑到童洛初耳边,魅惑般的声音里藏着显露的危险气息:“要说实话,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童洛初狠狠地白了容锦轩一眼:“一个女子抱着干净的衣服去河边,你认为她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
容锦轩伸出食指,拾起童洛初散落在枕边的长发,边玩弄边说:“说不定是等着我出现,然后抓我去当俘虏,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童洛初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脸颊边碰触,脸不由得微微泛起红晕,伸手拽回自己的头发,无奈道:“我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再说你当时不也被我发现了,我喊人了吗?我记得我好像没出半点声音吧。”
“难保你当时不是因为被我的美色吸引住了,所以才一时忘了找救兵。”
童洛初嘴角僵住,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她当时的确是被他妖魅的俊美脸庞震慑住,但是这男的也太自恋了。片刻之后,她无奈地摊摊手说:“随便你怎么说了,现在我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有何妨,在现代,她没有了亲情c没有了友情c没有了爱情,什么都没有了,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要死,那就死吧!对于一无所有的自己,这世界也没什么好留念的了,留在这尘世,也只是她一个人孤独的流浪罢了。
容锦轩怔住了,他看见童洛初一副解脱的表情。他从她大大的眼睛里看到熟悉的情绪,曾经他也想过死,他厌倦了一切,他曾想或许就这样决绝于尘世,倒也什么负担都没有了,没有期盼,没有痛苦,没有烦恼,没有仇恨。
他收起嘴角,墨黑的眼眸收紧,随后又恢复妖魅之色,说道:“你好好呆在这儿,我一时半会儿倒也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但是你也别妄想逃走。”
童洛初以为他就这么走了,放任她自由走动,谁知,容锦轩拿出一根长绳子,边绑住童洛初的手脚,边说:“既然你醒了,那就绑着吧。”
童洛初撇撇嘴,早知道她宁愿继续装睡,她讨厌被束缚的感觉啊!!!
偌大的明黄色帐篷上方插着一只大而醒目的黄边红旗,红旗上写着一个刚劲有力的黑色“齐”字。红旗随风在辽阔的苍穹下鼓舞,显出庄严与肃杀之气。
帐篷内一年约二十五岁的男子立在一张纵向放着的地图前。一袭明黄色的长衫,外衬一件素白的外衣,一头黑发部分被羊脂玉发簪束住,剩下的部分直达腰际,披散在欣长的身躯上,腰间佩戴着一块温润光泽的白玉,玉上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玉蟒盘绕其间,黑色的深邃眼眸,泛着睿智般的精光与不可一世的志气,俊美非凡的脸庞,刀削般的轮廓分明有致,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如同天神般伫立在人间,让人望而却步。
突然门帘被掀开,一位身材纤细的绝色女子端着一个蓝色雕花的精美白瓷碗,看着男子的身影,眼里溢满暖暖的爱意,她轻声移步至桌前,将碗放在桌上,侧身柔声道:“皇上,您都在地图前看了半个时辰了,先歇息会。来,这是臣妾亲手做的雪莲羹,有提神的功效,您尝尝。”
齐子辰坐到案桌前的檀木椅上,看着一旁笑靥如花的女子站在桌边,唇角微扬,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