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啊。在一群人惋惜的眼神中目送着三人走远。
三人做火车赶回n市,火车对于飞机来说自然是天壤之别,时间已经是深夜,段云痕有些睡不着,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慕容雪,想起慕容雪对他的期许,就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热气在沸腾。
腾的一声跳到地上,正好看到睡在下铺的哀梦然,环视一周就看到哀梦然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段云痕。
哀梦然本来就睡的很浅,段云痕的声音轻,但是也把她给惊醒了,这是她照顾母亲所积累下来的习惯。看到段云痕起来,眼神里有些疑惑,没有出声,段云痕做了一个安心睡觉的手势后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段云痕走到车厢头,卧铺相对与硬座实在是舒服了许多,不过他是体会不到了,吸烟处站着一个男子,畏畏缩缩的,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半蹲在角落里面抽烟,看到段云痕走过来,缩了缩身子,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段云痕大量了一下男子,虽然男子蹲缩在角落,常人并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段云痕却眼尖,这个男人虽然蹲缩在角落,看起来毫无戒心,可是在他眼里,此人这个姿势极为怪异,就好似毒蛇做好着攻击准备,虽是就会弹射起来一口咬住。看到这里,不由的大感兴趣,而且男子抽烟的手势非常奇怪,这可不是刻意的装出来的,看到这里,段云痕忍不住好奇,问道:
“这位兄弟,师承哪里?”
男子抬起头警惕的看着段云痕看起来,这时才发现男子一直缩着,原本以为不会很高,而现在男子却与段云痕差不多高矮,这应该算是缩骨功了。
男子声音有些低沉,看样子有些憔悴,说道:“你是他们派来的?”
段云痕有些奇怪,问道:“谁?”
男子反而更加的警惕了,身子微弓,竟然是做起了攻击准备,段云痕看在眼里,有些奇怪,连忙摆手,说道:“喂喂,我没有敌意,你不需要这样。”
男子神色紧张,眼里充满这血丝,看样子是一直在被人追着,听到段云痕的解释,没有说话,显然警惕性极强。
段云痕拍了拍木剑,说道:“我是武当的。”
男子听到这句话显然松了口气,不似先前的敌意,说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说完,也不理会段云痕,面朝着段云痕一步一步的退走,哀梦然从车厢走过来,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消失在黑暗里,看见段云痕笑道:“我睡不着。”
段云痕笑了笑,看着地上被男人丢下的烟头,说道:“我看你睡的这么浅,这两年应该有些难熬吧?”
哀梦然从包里拿了包女士的烟出来,自己拿了一根,伸过去问段云痕要不要,段云痕微笑的着拿了一根,学着哀梦然点着了烟抽了一口,只觉得满口都是牛奶的味道,很香。
哀梦然蹲下了来,轻轻靠着铁板,因为是夏天穿的有些少,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将胸前的美好景观暴露在段云痕的眼前。
“还好吧,习惯了。”
段云痕眯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那个目光,哀梦然似乎也没有察觉到,自己讲着:“以前我丝毫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只是认为它就是一张纸而已,可是等我爸爸倒下后,才发现钱原来是这么重要。”
“可是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人心,这也是最让我寒心的事情。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原本不管是与我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都会毫不掩饰的远离我,到最后也只剩下一两个真正对我好的人。”
“那个时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我妈妈开始病倒,我不能花钱在大手大脚,我必须每分钱每分钱都要省着花,从来看不上眼的路边摊,油条,甚至是一块钱的矿泉水,在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能够拥有就是很好的事情。”
哀梦然抬起头,看着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