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些日子的调养,苏墨的身子,好了许多。而她与翠云却渐渐变得疏远了。
原本以为,会轻松许多,却不曾想,越是想要转移她对翠云的那份情谊,却又是深陷其中。
在翠云不在身边侍奉她的这段日子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可翠云是她亲手调离的,现在又去把人要回来,多少有些不合情理。
苏墨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突然灵光一闪,她不是要下江南么。可下江南,也不能将翠云带在身边呢。又是只能烦躁地批改起了堆着满桌的奏折。
“何喜,朕让你传达之事,可曾传达到了?”苏墨将桌上一堆的奏折批改好后,已经是深夜了。颇为地疲惫,却又不能不强撑着精神,问何喜她所吩咐的事情。
“回皇上话,奴才都已经办妥了。”
“那就好,明日朕就下江南去了,宫中之事,朕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在宫中切记保护好太后与翠云的安危。”苏墨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地交待着。
“喳,皇上吩咐的事,奴才拼了老命也会做好的。”何喜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朕不需要你用命去拼,朕甚至不希望,这次的战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朕要你用脑去做事,切勿坏了朕的大事!”苏墨有些严肃地说道。
“诺,皇上。”何喜颤颤巍巍地回答着,苏墨身上威严的气息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墨站起身来,身子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回到寝宫也没有洗漱就躺到了床上去。
“皇上。”顾淑宁见苏墨进来就躺上了床,赶忙跟了进来,轻声唤了几句。见苏墨没有半分反应,睡得极沉,也放弃了把人叫醒的想法。心中还微微有些心疼,眼前之人。虽是帝王,却从未见她真正的开心过,每日总有批改不完的奏折和事情。连她都觉得是极累的事情,却未曾听到过她一句抱怨的声音,总是拖着衣服疲惫不堪的体躯回来。
“喜儿,你去端盆热水来。”
“奴婢这就去。”
端来了热水,顾淑宁拧了一把巾帕轻轻为苏墨擦拭了一下面庞。
苏墨长得极为英气,每次这么专注地盯着苏墨看,她都会沦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这次也不例外。
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守在一旁的喜儿,正掩着嘴角在轻笑着。
连忙收回了巾帕,放到了盆中,面色一片潮红,慌乱地对着喜儿吩咐道“喜儿,把水端出去吧。”
待到喜儿出去之后,顾淑宁才稍稍镇定了一些。望着床榻上的人,也不知是第几次被这人勾去了魂魄。连身为女子的她,都不免嫉妒。
今夜的苏墨睡得不似往常的那般安稳了,她一直在做梦。而梦中那人是早已被她渐渐遗忘了的肖雅苏。
此次的肖雅苏仍是拿着剑指着她,非要取她性命不可。就在剑快穿过她的胸膛时,她被吓得醒来了。
“皇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呀?”
顾淑宁被身旁的动静也吵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苏墨坐在床上,脸色极为的苍白。她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轻轻拍打着苏墨的背脊,问起了苏墨的情况。
苏墨大口地喘息着,许久之后,才镇定下来。
“恩,没事了。睡吧。”苏墨并不想将自己所做的梦,告诉顾淑宁。她潜意识里还是想要保护那个一直想要取她性命的女子。
顾淑宁以为苏墨是不想再回忆起方才所做的噩梦,也就不再逼迫了。与苏墨又一同躺回床上去了。
之后苏墨便再也没睡了,一直在想着肖雅苏的事情。她上次便派人将肖雅苏的信息都打探清楚了,只是派出去找她的人,至今都没有半点的消息。
时间一久,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若不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