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下来。在说了几句真诚的感谢话语后我向朱书记告辞低低调调的悄悄出了市委大院,可随即又悄然无声的进了相隔不远的市政府大院,去市长办公室看望这两年以来对我工作很支持且私交甚密的李市长。
刚从市政府的一个会议室匆匆回到办公室的李市长见我专门来办公室向他有礼正规的辞行,自然是非常高兴喜欢。只见他随即推掉了几个跟在身后要汇报工作的市直机关负责人,并特意叫秘书关上办公室的门在外面挡驾不许有人进来打扰我们俩。随后他便对我既像好朋友又像尊贵的客人那样一边亲自给我热情的斟茶让座,一边关心似的用亲切的口气问我何时去省城报到,还有沒有事情需要老兄他帮忙。
当我说了“感谢您的关心,一切都准备好了,沒有什么事需要帮忙,预计大后天上午去省城下午到审计厅报到”这样的话语后,李市长就用既理解又诚恳的语气笑着说:“快一点儿去省审计厅报到也好,早到早利于安心工作嘛。这样吧,明天下午办职务移交后推辞掉所有的应酬哪儿也不用去就在家里等我的电话,我们兄弟俩带上各自的夫人找一个僻静的酒馆单独喝两杯,算是老兄为老弟话别送行怎么样?”
此时的我听了与在朱书记办公室一样,认为与领导进行小范围的个别喝酒送行,既叙叙友情又谈谈感想,并且还带着各自的夫人,应该沒有什么问题很正常,也完全符合省委组织部的相关规定和要求。因而我也就不仅沒有拒绝推辞而且还立即很喜欢似的点了点头,并嘻嘻嘻的笑着说:“好吧请领导放心,我这个听话的下属还是和原来一样,一办理完职务移交就哪儿也不去,专门在家听从领导您的亲切召唤。”
待李市长一听也笑嘻嘻的相骂了两句“什么领导我们俩纯粹是哥们弟兄嘛”这样的亲切话语后,我随即就向他微笑着有礼告辞出了市政府大院,由司机悄然无声的送回到了市审计大院。不料我一下车还沒来得及与好像早已迎候在办公楼前院坪里的市审计局付局长等相关人员打招呼,就被不知何时到来同样好像是早已等候在市审计办公大楼底层台阶上的市政府杨秘书长,小跑过来不容分说的一把就将我拉上了他的专用座驾,顿时闹腾得在场的相关人员都惊讶相看。
在此情形下,我只好先是摇下车窗露出来脑袋安抚似的微笑着对市审计局在场的相关人员笑着解释似的挥了挥手,然后又摇上车窗对一直都私交甚好的市政府杨秘书长不解似的看了看,并不由得忍俊不禁的用笑骂的口气低声相问道:“老兄你在搞什么鬼名堂,竟然闹腾得像搞绑架似的这么既凶狠又神秘?你是怎么知道我此时要回市审计局?再一个现在又要我和你一起去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好事嘛?”
不料未待我的一连串问话落音,已驾车慢慢出了市审计大院的杨秘书长就嘻嘻嘻的坏笑着先是颇费诡秘似的对我看了看,然后又不答反问似的笑骂道:“老弟你在装什么蒜,不知道我和弟兄们今天要对你送行话别?我不这么凶狠与神秘还逮得着既圆滑又会逃的你这个老弟吗?再一个不了解领导的行踪老兄我还当什么市政府的大管家?至于现在去哪里干什么我不说你自己想,前面与弟兄们汇合后再讲。”
我听后已经明白这是自己怎么也推脱不了的几杯平时相互玩得甚好的哥儿们同僚的送行话别酒,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假若太出格了还是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毕竟自己如今已是厅局级高官,在这方面还是要注意行事力求稳当点,别闹出刚提拔就受处分的尴尬之事成为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可又不好怎么脱身撇开这个很难缠的市政府大管家杨秘书长,因而自己只好在心里给自己告诫一番。
就这样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与杨秘书长说笑交谈,一个半小时后我们俩来到了邻省的一个山明水秀的小县城,他把小轿车开在城乡结合部的一家被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