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虹毕竟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与我沒有直接血缘,因而他沒有把手中我给的银行卡像表妹小月那样立即放进自己的钱包里面,而是对他自己也微笑观看着的妈妈李媛看了看,并有点儿难为情的讪讪笑了笑,轻声说:“妹妹,叔叔待我们兄妹俩好是好,可我们俩都已长大参加工作能挣钱了沒有孝敬他老人家也就算了,可不应该仍像小时候那样再花叔叔的钱,因为那样我总是觉得心里有愧不好意思嘛。”
不料未待正虹的话语落音,小月就已把她也站在旁边微笑观看着我们举止的妈妈银凤一手拉过来,随即一边把妈妈洁白滑润的小手掌和我的大手掌重叠在一起,并用娇嗔的口气撒娇似的说:“哥哥,别那么讲,有什么难为情不好意思的,我再长大了再能挣钱,每年的压岁钱和生日礼物都是叔叔许该送应该买的,谁叫他还不想办法调进省城来工作上班以便和我妈妈长期团聚团圆,使我的妈妈不再寂寞与孤单。”
这时握着我手掌的银凤悄悄的用两根手指挠了挠我的手板芯,一边用她那双丹凤丽眼既爱恋又娇嗔似的对我看了两眼,一边用自豪自得的口气笑骂着女儿小月说:“真是傻乎乎的闺女,竟然会像这样毫沒来由的乱讲,你叔叔自己不仅在龙凤市有工作,还有他自己的一系列私事,哪能那么容易调进省城来工作上班,再一个你妈妈这二十多年也一个人生活已经很习惯了,有你舅妈作伴沒有觉得寂寞与孤单嘛。”
此刻的我听后虽知道她们母女俩刚才的对话一个是真一个是假,但都是非常理解她们的话意心情,女儿小月话语中表现的是疼爱父母的一片孝心,而老婆银凤所说的话语则是体贴关爱我的言不由衷的语言,于是我便用一只大手掌紧紧的握着她们母女俩洁白娇嫩的小手掌,一大手高高的举起来用保证似的语气大声说:“对苍天发誓我保证听女儿的话,今年一定调进省城来工作上班,坚决要与月儿的妈妈长期永远的团聚团圆,决不让她一个人再生活在寂寞与孤单里面。”
谁知这次是银凤未待我所说的风趣话语落音,她就好像难以割舍似的甩了甩我的手掌,对着在旁边微笑观看着我们一家三口的李媛和正虹母子俩用既自豪又得意的口吻笑着说:“喂,你们娘儿俩看看,他们这父女俩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如今女儿都已当大学老师了,父女俩一见面还是和原来一样讲话做事都越来越疯疯癫癫的没有名堂,现在是该吃晚餐的时间正好罚他们父女请我们在高档餐馆嘬一顿嘛。”
这时在在旁边故意装着矜持模样微笑观看着我们一家三口的李媛一听,先是附和似的说了几句“嗯,龙儿和月儿父女俩确实是越来越没有名堂一见面就沒大沒小的疯,应该罚他们请客共进晚餐”这样的话语,可在看到其儿子正虹羡慕的看月儿依偎在我身上的目光后,她就随即改口又说道:“唉,龙儿对孩子这样宠爱娇惯也值得表扬奖赏,这样吧,今天上午已领到了今年的第一笔稿费,晚餐就由我请龙儿和月儿父女俩喝酒吃饭,而银凤和正虹姑侄俩作陪怎么样?”
银凤和正虹姑侄俩一听自然是随即分别表态异口同声的笑着说了一声“好”,不料月儿听了先是对她的舅妈李媛笑逐颜开的说了两句“嗯,舅妈真好,那我就代表叔叔一起感谢舅妈了嘛”这样的话语,可她接着又对妈妈银凤俏皮的笑着说道:“妈妈,你看咱舅妈既有才气又大方,得了稿费就请叔叔我们父女俩,哪天妈妈得了奖金,也请正虹哥哥和舅妈,由我和叔叔父女俩作陪在高档餐馆美美的嘬一顿嘛。”
未待月儿的话语落音,这次是李媛和正虹母子俩边往门外走边附和似的异口同声的分别笑着说了声“好”,可与我走在后面的银凤却是又娇嗔的笑骂着走在中间的月儿我们父女俩,说什么调皮的月儿从小到大为什么都肯与她这个当妈的经常作对,其原因都是我这个当叔叔老子的对月儿一直在纵容娇惯,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