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回家来看望爹娘您们俩个老人家嘛”,只见爹和娘一听都是先分别微微的点了一下花白的头,然后俩位老人竟然会让人难以置信似的慢慢的各用一只长满老年斑的手仿佛很恩爱似的相互慢慢牵着手,又一边一个的各用一只手好像非常慈爱与留恋似的轻轻抚摸着儿子我的头和左右脸颊。
见老爹老娘在此弥留之际既还如此的相互恩恩爱爱又还如此的疼爱与挂念儿子,顿时既感动又慚愧得我热泪盈眶,正想要说两句安慰宽慰他们老人家的话语不料这时只听到爹和娘同时又用恢复点神光的双眼看着我,并交待似的异口同声的说:“龙儿,你把爹娘合葬在后山祖坟地里对着仙龙山大迷洞的方向,爹娘会保佑儿子你在三十年后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乡”, 话刚一落音他们老人家的两颗银丝满满的白头便一动不动的并排贴靠在我的胸脯上好似又睡着了一般。
见此情形站在旁边看着的姐姐c桃花和妹妹三人扑上来分别握着摇着爹娘的手一阵哭喊,我作为男子汉强忍住眼泪用双手分别捏了捏爹和娘的手心脉搏觉得已沒有了跳动的迹象,又赶忙分别试了试爹和娘的鼻息也发觉再无气息,这才知道爹娘刚才看我对我说话原来是最后的神光返照,心里便明白两个老人家本来在发病后是要立即逝世的,可他们硬是支撑着我这个儿子回来见了一面并交待怎样安葬才能保得儿子平安后才双双驾鹤同时西归结伴手牵手的去了天堂。
顿时我悲伤哀痛得撕心裂肺般的大喊了一声“爹,娘”,泪水随即似倾盆大雨在脸颊上“哗哗”的不断流淌,同时我双眼一黑好像被突然重重击打了似的虽然险些昏倒在床上,但还知道用双手仍紧紧的环抱着爹娘逐渐僵硬的身子生怕立即失去未见了自己的爹娘,幸亏三叔在旁边轻轻提醒似的说:“龙儿你此刻一定要稳住,你要记得你是一个男子汉”,还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的金凤和倩倩姐妹俩个乖婆娘见脸色苍白的我因悲哀过度差一点儿稳不住心神,就忙一边一个的用柔嫩的双手扶着我进行劝解,金凤是在我耳边边哭泣边提示着说:“龙儿你要办大事呀不稳住怎么办”?而倩倩则在我脸颊旁哭喊:“龙哥你一定要稳住,爹娘靠你来安葬”。
我在他们三人连着三次的劝解提醒之下已从极其悲痛与迷糊之中逐渐的清醒过来,就忙摇了摇脑袋稳住心神并立即调整自己的状态,随即安排同宗的男女族人从我的怀中移开爹娘的遗体,要同宗近亲的男女四人分别给两位老人洗澡穿寿衣进行临时处置,接着又与三叔四叔一起在外面阶沿上和几个同宗的叔伯兄弟商量如何操办爹娘后事的相关事项。
三叔说两位老人是同时仙去属于千年难遇古今少有的双白喜会,后事应要特别隆重的办,我说行就请三叔四叔负总责,具体事宜就请在外边当包工头有组织能力的四叔儿子青狗兄弟牵头主持,并告诉他就按当地风俗的最高规格操办,四邻村寨的所有人家在丧葬期间都不用在自家做饭大家都在这儿统一开餐,所有来客不收一分钱的礼物只要敬香烧纸钱一日三餐都照样供应酒饭,帮忙做事的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人一天一包香烟一块香皂一条毛巾作为酬谢之物发放。
待青狗听清点头后我就把倩倩和金凤叫过来,吩咐她们姐妹先给青狗兄弟交上八万元钱作办丧葬大事的费用开支,假若不够使用时她们俩要及时的再添上,青狗接过钱后满意的说他立即开始组织操办,只一小会儿后宽敞高大的灵棚搭起来了,在盛放爹娘遗体的大棺木移出来后先是哀乐声惊天动地的响起来,接着是十几个道士的法事也在铿铿锵锵的锣鼓声和哼哼唱唱中别具一格的做起来了,这样就吸引得四邻八寨的众乡亲一家一户的人员在暮色苍茫中空巢似的赶过来聚集在我家的院坪与阶沿里面,人头攒动显得热闹非凡。
作为此地大姓的东方家族长房独生儿子的我,自然是只有忍着悲痛打起精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