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好像是变成了专家一样嘛。”
我一听就觉得李媛的这几句话说得太重,既怕银凤难为情生气要反唇相讥的当即与李媛干嘴仗又怕对她们俩以后的关系有所影响,就正要说什么话把她们俩的话头插开,未料到银凤却是不仅一点儿不生气反而颇为自得的笑了笑,炫耀似的说:“嗯,媛姐讲得不错,我与龙儿生活虽只有短短的几年,但俩人在欢爱方面各种各样的招术姿式都是玩得又多又好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比一般人是要懂得多一点。”
更使我未想到的是银凤把话一说完,就对着我向李媛努努嘴,意思是要我当着她的面亲热亲热李媛,于是我就遵命行事似的伸出双手敞开胸怀,把被银凤几句话说得不再羞涩,而是身热心想的正爱恋看着我的李媛和正笑着的银凤又一块儿搂抱在自己宽阔的怀抱里面,接着双臂一使劲就把她们姑嫂姐妹俩同时抱离了地面,并在她们俩嘻笑惊叫声中,分别“叭c叭”的一个一个的在脸颊上调皮的亲吻了两口。
顿时喜欢得银凤用一只手揽着我的颈项,随即娇嗔的故意骂道:“坏龙儿,竟然是越来越会调皮捣蛋了,现在竟然已敢把我们姑嫂姐妹俩抱在一块儿亲,以后可不许这样干”, 可话语未落音,她就已在我的左脸颊上柔柔的回亲了几下,并在我耳边轻轻的连说了两声“龙儿,你像这样我好喜欢。”
此刻的李媛则是用一只小玉手抱着我的右肩膀,把她酥胸上的一双俏乳正正的抵在我的右胸上,并早已情不自禁的连连回亲回吻了十多下我的右脸颊,虽然还娇羞的红着脸庞,但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轻声说:“龙儿,你好沒名堂,我是你媛姐,怎么也是像对你师傅一样又亲又抱的,像小孩子一样的调皮带厌嘛”,话虽是这样说但身子却是更加发热软软的仍粘贴在我的身子上,竟然是舍不得分开一吋一点。
我听了她们姑嫂姐妹俩个婆娘打情骂俏似的说的这些话语,坏坏的笑着把她们发热发软的身子又紧紧的搂抱着转了几个圈,随后在她们俩喜悦的惊叫声中稳稳的又把她们俩放到地面上,喘了喘气后暧昧浓浓的坏笑着轻声问道:“喂,今天你们俩个乖婆娘去做什么?把丈夫我想作何安排嘛?”
出气不勻的银凤一听,就看了看红光满面也正喘气的李媛,又给我使了一个极为暧昧的眼色,语意双关的提示着说:“嗯,龙儿,我今天比较忙积压在处里要办的事比较多,只有在下午下班后,才有时间相陪着你们俩一块儿共进晚餐。”
慢慢喘过气来的李媛先是感激似的对银凤看了一眼,后又有点儿为难似的非常爱恋的看了看我,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轻声说:“龙儿,我今天确实有要紧的事必须去办,不过下午五点半下班了,我就可以陪着你们师徒夫妻俩尽情的玩。”
说到这里,李媛突然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苍白了脸,流着泪用既痛苦又痛恨的语气对银凤说:“请三妹今天无论如何抽出一点时间给你哥哥上官银湘告诉一声,叫他不要再破坏原来我们之间已达成的协定,否则把我逼迫欺侮得活不下去了他不仅后天开省人大常委会升任付省长无望,而且只怕他比前年被判无期徒刑的省政府那个领导的下场还要惨。”
未待李媛的话语落音,银凤就已难为情的看了看我,随即伸出双手紧张的握着李媛的手掌,既温情又央求似的说:“二姐,你别急躁别激动,大姐出事落难了被整得那么凄惨,人都变了模样,目前还要靠我们姐妹和龙儿搭救她出牢房,我们现在任谁也不能再出事,否则还不把龙儿一个人急死累死嘛?再一个我们的老人家和两个孩子到时又该怎么办?”
我听了她们姑嫂姐妹俩个婆娘此时所说的这些话语,便已明确的感觉到了她们面临的新危险,在心里我非常明白的知道李琼与老耿畸形家庭的那个炸药包爆炸了,其损害程度和范围虽然还不是那么特别的大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