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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后去单位报到前,想再去与她相见一面。

    可怎么传递信息呢?想来想去沒办法,还是只有给银凤的闺蜜好友,曾为我找银凤而大骂过我的那个朱姐打电话求援,恳求她再帮-次,问-问师傅银凤是否可以冒险与我见最后一面,以了却我被暗算被逼迫临走前想见见她的心愿。

    因而睡至中午起床后,我既沒洗脸也沒吃饭,就直接去一个公用投币自动电话亭去打朱姐家里的电话,不料连打两次都无人接听,幸好半个小时后第三次拨号才接通了电话。

    更为幸喜的是机缘巧合,我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正在朱姐一个人单住的住房里面,她们俩个好闺蜜朋友正在谈论我在江中市实习时的情况。可朱姐一接电话,听得打电话的是我东方小龙,先是捂着电话机好半晌未作声,后来虽然沒有发脾气骂人,但对我还是以非常冷淡的口气说:“你师傅在这儿你和她说吧”,把话筒一下子就送到了好友银凤的手上。

    与朱姐大不同的是,银凤一听是我的声音,她先是惊喜激动得连喊了两声“龙儿,真的是你吗?龙儿,真的是你吗”?接着就与我相互深情的谈起了相互思情思恋的情况。

    后来我心有愧疚的说了毕业分配回原籍的事,她也沒有怀疑什么,反过来还安慰教育我既不要多想,更不要悲观,说是最艰苦的地方,既最锻炼人,又最容易促使人进步与成长。

    可当我提出我们师徒夫妻俩人能否按照原来的约定再见一次面时,她也是半天未说话,后来直爽的说了她与名义上的丈夫李立打官司离婚,目前正处于相互寻找搜集对方过错过失的相关证据的关键阶段,她现在与我见面非常危险。

    随后接着给我解释了她为什么要请闺蜜好友朱姐,转告给我那些无情无义断交绝交的话语,主要是担心单纯涉世不深的我因想她恋她,会忍不住经常给她写信打电话,让名义上的丈夫李立及其家人抓住我们俩相爱相恋的把柄,给我们俩惹上麻烦,特别担忧我受她的牵累,怕我因她而出危险。

    我听后既感动又有愧的连连轻轻叫喊了似的说了几声“你真好,我的师傅婆娘,龙儿好想你嘛”, 这一下子激得银凤在电话那头也对应式的连连深情的一声声深情爱恋的呼喊着“坏龙儿,好丈夫,你师傅婆娘好想你这个徒弟嘛。”

    随即已很激动的银凤轻轻的说了声“龙儿你等-下” ,好像在与朱姐作商量,一会儿后,她就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与朱姐已商量好了,要我按照原来的去新单位报到前,我们师徒夫妻俩再见一面的约定,明天早晨出发去江中市,直接到朱姐的住房,与她欢聚见面,不过要我在途中小心又小心一点,要见机行事,千万不要与任何人说是与她相聚见面。

    说完了明天见面的事情,银凤再轻轻叫唤了两声“坏龙儿,好丈夫”后,又幽怨又柔情的说:“凤儿不知是怎么了,这两个月以来对龙儿是好要好想,可凤儿就是现在怀孩子肚子发胀了,体型也变丑了,怕龙儿见面了不再喜欢凤儿嘛。”

    未待银凤的话语落音,我就已明白这个给了我初爱,得到了我处情处男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对我根本就沒有一点儿变心,她对我仍是像原来那样-如既往的深情爱恋,同时她把我人生的第一个孩子也保护孕育得很好,只是目前处于特殊困难时期,与我相聚见面有很大的风险,而我这个当丈夫的又帮不上一丁点儿的忙,这让我有深深的愧疚之情感。

    看我一直未说话银凤便在电话那头又担心的问:“龙儿,你不说话,是不是对我原来叫朱姐故意传给你的那些难听的话还在生气不好想?或者你是不是现在嫌我老了丑了嘛?”

    银凤她不知道,此时的我却在想确实是自己不好,未理解到她的一片保护我的苦心好心,未听她好心再三嘱咐的话语,不仅与其他女人女同学疯玩而且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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