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丹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弄得那么的狼狈难堪,但作为她的前男友,也不便当着她的新男友给她出面圆场。
此事过后不久的-天中午在食堂打饭时,叶丹趁排队打饭与我擦肩而过的机会,突然悄悄快速的给我手心里塞了-张纸条,写的内容是要我务必在下午两点半,去学校图书馆四楼阅览室十九排相邻的十五十六两个座位与她相会见面。
我因目前对男女之情心如死灰,沒心思与任何女性见面交谈,同时又担心给叶丹惹上麻烦,便沒有去赴约与她会面,而是躲避着其他的同学-个人旧地重游式的来到学校后山。
在不知不觉中,我走进了叶丹我们俩原来约会所坐的那丛浓密的松林里面,躺在厚厚的松叶上我闭着眼把我俩的初恋过程从头至尾的回忆了一遍,觉得我俩还是不再单独见面的好,就这样成为无言的结局彼此之间都还留有余情好感。
谁知五点多钟下山时,我迎面正好碰上了叶丹的女同学好朋友张兰,她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我,解释似的轻声说:“叶丹中午刚吃完饭,就被她那个可恨的马脸军官男朋友,以叶丹的妈妈找她有要事的名义,蛮横耍赖的强行接走了。”
我听了,苦苦一笑,什么也沒说,默默的转身走向一边。此时的我虽对张兰说的话沒表示什么意见,但心里却在隐隐作痛,感到很是伤情伤感。因为此时的我在心里完全明白,叶丹已被她的妈妈和那个马脸军官男朋友控制死了,别说与我重温旧情,就是想与我单独再见上一面,也是难上加难,如今我们俩的恋情已进入了没有了任何指望的临界冰点,因而根本不用想已夭折的初恋再次死灰复燃,还约什么会嘛。
傍晚路过紧挨着我们寝室的学校会计专业学生科值班室时,我看值班室内无人电话机又沒锁,就忍不住又再次冒着风险给原实习单位的财务科出納朱姐家里挂了一个电话。
朱姐一开始在电话里对我在口吻上算得上还比较客气,可当我向她打听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情况时,她就口气不好的说:“ 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打电话过来,更不要找上官银凤,因为上官银凤已经说了的,她与你实在是没有任何关系,就好像从不认识你这个从农村来的穷学生-样,她也不是你师傅,你也不是她的徒弟,彼此只是临时的同事,在一起短时间的工作过那么几天,沒有必要再相互进行任何的联系嘛。”
我听朱姐这么-说男子汉的自尊顿时心涌上心头,冒火着陡然气愤的说:“请你告诉她,不再认我就算了何必那么绝情绝义的讲,请她放心,既然是这样我东方小龙不会再找她,因为我虽然是从农村来的一不是那么坏二也没有那么贱。”
不料朱姐一听更是发火似的大声骂道:“你东方小龙是坏是贱,我和好友上官银凤俩人都不会管,只知道你若给她写信或打电话找她,想与她进行联系,你就是破坏她家庭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和最不受我们俩欢迎的人员,不仅她们家要找你的麻烦,而且我作为她的闺蜜朋友,也要与你算算帐。”
未待朱姐的骂声落音,我就被骂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知道放下早已响着忙音的话筒,又呆立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来值班室了才羞惭的跑出来,然后踉踉跄跄就近走向操场边上,坐在一棵大梧桐树下,痛苦得皱眉苦脸的胡思乱想。
听了朱姐刚才电话里开始口气不好的话语,我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的对着她气愤的喊闹,是因为在我长大成人后,刚开始的与女性相爱相恋过程中情感上接连不断的受到伤害。
先是叶丹占主动的与我发展建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俩人相互成为了恋人,有了我人生最珍贵最难忘的初恋。未料到,正当我为人生的情热初恋而身心都充满喜悦时,迎头突然就被人猛击一棒,当即就击打得既年青又单纯的我晕头转向。
那时初恋女朋友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