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气时,我喘息未定,就情意浓浓的很是温柔的吻咬着她耳朵轻轻的诉说道:“凤儿,我心里原来就一直想,在回校分别之前,无论如何要单独再见你一面,同时也知道,你想的与我想的-样。因而今晚就跑过来找你,走到你的楼下发现你屋子里人多,便在这儿等看你,心想你一定会来的,我要一直等着你,不见不散。”
银凤未待我所说的话语落音,就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赞同似的点着头,用双手紧紧的箍着我的粗腰,用樱唇吻咬着我的大嘴唇,泣不成声的说:“ 龙儿,你虽然未说,但我知道,你在想我,今晚必定要与我会面,因而我回去后,就把妈妈接到住房来,陪着仍天天监视着我的李立的妈妈说闲话,又悄悄给朱姐打电话讲,有人问时就说我到她的住房玩。把这些安排妥当了,我就直接到这里来见你,与你会面。”
我听后当即也感动得泪涌眼眶,把银凤娇小瘦弱的身子紧紧的搂抱在自己高大壮实的身子上,回吻回咬着她的小樱唇,嘟噜似的哽咽着说:“凤儿,辛苦了,为了今晚的相见,真是难为了你。不过,我知道再苦再难你也是会这样做的嘛。”
银凤见状更是激动得把她已发热的身子粘贴在了我的身子上,柔柔的吻咬着我的耳朵,哭泣着柔情似水的说:“坏龙儿好丈夫,我凤儿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不仅仅对我好,而且也只有你这么懂得我心中的所想所愿,更只有你才读得通弄得懂说得清我内心每一时每-刻的情感爱恋文章。”
话语刚一落音,已情绪十分激动的银凤又与我久久的深深的热吻缠绵,直到把我们俩亲吻得都快要窒息了才肯放开一点点。不料她待呼吸一通畅,就又一边从上到下的柔抚着我的头发脸颊及胸脯,一边又哭泣着痛苦娇嗔的骂道:“小龙儿,我凤凰女的冤家呀,你为什么要比我小?为什么又要在命中注定与我那么的迟迟相见?老天呀你为什么不让我和我的小龙儿长期明白的相聚团圆生活在-起?为什么硬要把恩恩爱爱的我们师徒夫妻俩人活生生的给予拆开拆散?”
听着怀抱中的银凤说的这些既悲苦凄凉又无可奈何的如泣如诉的话语,承受着她的既柔和滑顺又似爱似怜的多情爱抚,作为男子汉的我,也只有心痛如绞的搂抱着她柔软瘦小的身子,既无言以对又无声流泪哭泣着心内自己的悲伤。
谁知银凤哭着骂着突然说了-声“走”就拉着我走到前面江边的一个南江水文观测站暂时无人居住的小房子里面,急急的解开了她自己外面的衣裳,要我看她摸她的身子是不是与原来我们夫妻俩那次欢爱分别后一样,并自得的告诉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在各方面的强大压力和阻拦下虽没有与李立离成婚,但也从没有让李立看到过她的身子一眼半眼。
此时此刻的我听了银凤娇媚娇憨的说的话,一边观赏着她丰满洁白的酥胸,双手抚摸着她的鼓胀俏立的,一边信任似的点点头,感兴趣的笑着问她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嘛?
银凤听后,就解开了我的上衣,回应式的抚摸着我胸脯上长长的成龙头形的体毛,不无得意的微笑着告诉我,她和李立两个假夫妻虽然-直都是同住在一套房子里生活,但她从没有让李立进入过她的卧房,李立几次想强行霸蛮的进入她的卧房,她迎接李立的就是-把大菜刀挥舞着一阵乱砍。
我-听就喜欢得柔情的吻着银凤的俏丽脸颊与洁白颈项,既佩服又感动的问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豪气与胆量?
未待我的问话落音,怀抱中紧紧粘贴在我身子上的银凤就自豪骄傲的说:“龙儿,你应知道,龙爱凤,凤恋龙,我凤儿只能是你龙儿一个男人的婆娘,其他男人不知趣,痴心妄想的想要进我凤儿的卧房,我就必须像那样的对待他嘛。”
我听了高兴得当即柔情蜜意般的吻咬着银凤此时已显得红润的小樱唇,激动得接连喊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