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手段,一方面在他妈妈的陪同下,给银凤的爸妈哥嫂下跪作保证,说是不再犯类似错误,同时给银凤也多次下跪说好话,表示要痛改前非,请求原谅;一方面却又在暗中派人调查银凤和哪些男人有过来往,想方设法抓住银凤的把柄,迫使银凤乖乖就范,不敢再提出与他离婚之事,以便把靓丽漂亮得有江中市-枝花之美称的上官银凤,继续牢牢的控制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听了既愤怒又悲哀的想,李立真他妈的无耻简直坏到了极点,师傅婆娘银凤也真是命苦,不知以后要被李立折磨成什么样,好像-朵鲜花被人为的践踏要过早凋谢枯萎嘛。
这时,只听朱姐又关心似的轻声说:“小龙,你作为上官银凤经常接触的徒弟,自然是李立很关注的一个调查对象,不过据知情人讲,李立看你这么年青又是农村出来的人,-个既无钱无权又无任何背景的实习生,银凤肯定看不起,因而才没有把你列为调查重点对象,沒进入他的黒名单。”
听到这里,我对李立用黑社会流氓式作法,处理与银凤的真婚姻假夫妻的关系,极为冒火反感,于是就愤怒的说:“他李立就是把我列入他所谓的黑名单,我也不会怕他嘛。”
不料这一句稍为大声一点的话语,已是唬得朱姐的红颜变成苍白的脸庞,只听她压低着声音劝解似的说道:“小龙呀,你千万不要大意,因为李立已放出话来,说要是查出来是谁,在破坏银凤与他的家庭关系,他就要那人死得很惨。”
说着朱姐同情怜悯的又看了看我,更为慎重的说:“昨天,你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专门托我给你讲,为避免麻烦保证安全,这段时间你不仅与她不能单独再见面,而且她要求你,与她一起上班讲话做事时,更要注意-点,别让时刻观察监视着她的李立抓住什么把柄和借口,给你们俩人制造麻烦。”
我听到是心中喜爱的师傅婆娘银凤对我这样要求的,只得点了点头的答应并请朱姐转告师傅姐姐银凤,要她放心别想那么多自己注意保重好身体,我一切都按照她叮嘱的办。
朱姐听了,脸庞上这才又开了笑颜,并且色色迷迷的对我看了看。我自然是不敢对视她的目光,便把头转向了一边。
只听到朱姐又轻声的告诉我,银凤前两天给她诉苦,说现在李立以丈夫的名义,不仅要与银凤同房居住而且不管银凤同不同意,每天的早中晚他都要开着市委牌照的小轿车,按时接送银凤上下班,弄得银凤沒有办法,只得天天与他小心周旋,就是银凤本人再想与你单独见面也沒机会与时间。
我听着朱姐所说的话,又想起前不久在省军区大门远远看到叶丹被迫与马脸军官散步的那次情景与画面,悲哀的想这么又是如此的相似,我前生是什么人,怎么搞的真的命苦,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单独相见一次又是何等的艰难与凶险。
不料朱姐又继续说,银凤的家人对她坚持提出与李立离婚之事在态度上也有所转变,她的爸爸哥哥已正式劝说银凤对李立原谅一次,俩人再相处一段时间看李立是否真正已改邪归正再作讲; 她的妈妈与嫂子虽然仍支持她与李立离婚,但看到李立在其面前赖皮的跪着不起来,再加上李立的爸妈经常上门亲自讲好话,也只得说这事银凤你自己拿主意办。
而银凤则是铁了心要坚持与李立离婚,她自己找到婚姻主管部门市民政局,该局领导说他们只能办协议离婚,男方不同意,他们不能管; 银凤只得写了离婚诉状送到法院,法院领导答复说是市委领导家庭的婚姻之事,关系到社会稳定的大局,是否能立案,需请示上级领导后才能决定怎么办。
而李立的爸妈对外都是在大力宣讲,其儿子李立和媳妇上官银凤已经和好团圆,特别是李立的妈妈更是逢人就说儿子李立回来不久,媳妇上官银凤好像就已经有喜了,她老人家年底就有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