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竟然又摸索着把酥胸上的两颗像熟透了的小红葡萄似的蓓蕾突然往我嘴唇上喂来,顿时激得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嘴一咬-含,这反而激起她“啊” 的快乐的-声轻呼并张开丽眼,接着双手-阵忙乱的把她自己脱成了精光。
未等惊骇的我反应过来,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又急不可耐的连扯带撕的迅速脱去了我的内外衣裤,随即便闭着那双丹凤丽眼,羞怯的喊了一声“龙儿,我要你,快欢爱我嘛”,并在立即自身往长沙发上一躺倒的同时,双手把我猛的一拉,就使我壮硕颀长的身子压在了她那柔软丰腴的身子上。
此时的我已被激得不由自主的一边亲吻着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小樱唇,一边无师自通的挺起下体正硬胀得发痛的生命巨棒,往她下体肥肥胖胖的生命源上盲目的冲撞,第一次冲错了位置,第二次反而冲得更远,像打枪脱靶似的冲到了她滑嫩的大腿上,第三次在她颤抖着的双手引导下,才冲进她下体生命源正中的我极为陌生又极为向往的生命泉眼。
顿时,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同时都把脑袋一摇晃并喊了一声“好痛” 。刚才的这一下子,她已是疼痛得双眼清亮的泪水又开始在脸颊上流淌,我也疼痛得不由自主的自动停止了生命棒的冲撞,只是更兴奋的用嘴唇吸吮着她的樱唇不放。
几分钟后,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突然用双手紧紧的箍抱着我下体的大臀,一边激烈的回吻回吮着我,-边含糊不清的嗔怪似的说:“龙儿,快点,再冲-冲嘛。”激得我只好忍痛的将生命巨棒再往前-冲,这一来我硬胀粗长的生命巨棒全部进入了她下体又紧又窄的生命泉眼,立时又激得她揺摆着脑袋,大喊了-声“痛死我了”,便吻着咬着我的嘴唇不放。
此刻我的头脑中也是一阵阵的晕眩,生命巨棒顶端又麻又痛,整个下体仿佛跌进了一个虽小小的但却是湿润温热的深潭。正想要再动-动时,忽然硬胀得疼痛的生命巨棒在她又窄小紧凑又热气腾腾的下体生命泉眼深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抖动,喷射出了-股又-股像瓢浇大雨般的生命甘泉。
此举更加激得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一边大幅度的揺晃着脑袋,一边双手十指的相扣似的更紧的箍抱着我宽厚的大臀,小樱唇在“嗯嗯” 的急啍两声后,其柔柔的小香舌又蛮横的进入我的口腔,随即在里面就是一阵乱搅乱拌,同时下体的生命泉眼深处也是一阵阵抖颤着冒涌出了一股股的生命热泉,小樱唇也极柔媚的叫喊了一声“龙儿” ,便闭着双眼轻轻的满足的“嗯c嗯” 的欢叫着,浑身像发酵了的面团似的软软的睡在沙发上,我则也疲惫似的压睡在她身子上。
过了十多分钟,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睁开了双眼,她脸色绯红的看了看我,那双丹凤丽眼又发出了亮亮的彩光,随即咬着我的耳朵娇羞的说:“对不起,龙儿,我破了你的处男。”
我一听惊骇的起身离开了师傅姐姐那既洁白柔软又丰腴性感的身子,一看自己的下体,发觉自己那硬胀粗长的生命巨棒上分布着条条血丝,特别是生命巨棒顶端的那一层包皮不仅有才撕裂的痕迹,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生痛和麻痒。
再看仍仰睡在沙发上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发现她竟然是一幅标准的维纳斯睡美人的模样,只是下体肥肥胖胖的生命源正中的生命泉眼,上下左右好像都有被撑破开裂的伤口,殷红的条条血迹清晰可见,因而此刻的她也是疼痛得“啊,好痛,啊,好痛” 的轻声叫唤,痛楚的表情也很可怜。
我这个毛头小伙虽然从沒有过性生活的经历,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此时在心里早已得出了结论,我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虽然已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也结婚了几年,但却仍是未开过花苞的純洁处女,刚才我们俩的这一阵激情欢爱,都是人生的第一次,她破了我的处男,我开了她的花苞,这种情形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