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已是又严肃的再木起了脸。
叶丹见此情形不大对头,在一旁爱怜的看了看我,对妈妈不满的嘟哝道:“妈,你干吗嘛,是派出所的警察专门查户口呀”,正在这时,一声“哈哈,和我一样是农民旳儿子” 这句宏亮的话语声从不远处传过来,我扭头一看,只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位六十岁左右,雄壮高大的满头白发的老军人。
那个老军人一边拥住扑过去喊叫着“爸爸”的叶丹,-边用既威严又亲切的目光看了看我,随着欣赏似的大声说:“嗯,丹丫头玩得好的同学,小伙子看样子还不错嘛”,我听了不由得心头一热,就忙主动的问候了一声“伯伯,您好。”
“哎” 叶丹的爸爸爽快的应答了一声,又微笑着说:“好,来了中午就在这儿吃饭,陪我老头子喝两杯嘛”, 可未等我说“是”,就一边和叶丹的妈妈说着话,-边牵着叶丹的手从右边的月亮门洞走出去,我也只好相跟着到了歺厅坐下。在这里叶丹的爸爸看我时仍然在微笑,可她的妈妈却不知何故,变得一脸的阴沉,在歺桌上再也没有看我-眼。
坐在大圆桌旁的高靠椅子上,我才发觉叶丹家的歺厅也挺大,装修得也很高档。一个不太年轻的士兵和徐妈专门负责斟酒倒茶与上菜盛饭。从不沾酒的我,在叶丹眼色的鼓励下,给她爸爸敬了两杯酒,又陪同着喝了两杯。四杯酒下肚,我早已成了“关公脸”,特别是喝酒吞下去过喉管时,像被火烧炭燎-样,顿时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就已头晕目眩。
叶丹的爸爸看我连脖子都红了,感兴趣考察似的问:“是第一次喝酒”?我听了忙诚实的答道:“是”,她爸爸又看了看我,笑着表扬似的说:“嗯,不错还算有点本事,第一次喝酒,连喝八两的高纯度茅台酒未趴下,有点培养前途嘛。”
叶丹见状喜欢得笑靥如花,关照似的对她爸爸说:“爸,今天你别把龙儿灌醉了,以后他会经常来的,你可以慢慢再培养,现在龙儿应吃点饭”,随即要徐妈给我盛了一碗米饭,又亲手给我挟了许多菜,她爸看着笑,她妈则脸色难看的转向-边。我见状心里尴尬,担忧的想,看样子我和叶丹谈恋爱处对像的亊,她妈妈的这-关真的就好像过雪山似的难。
饭后回到客厅,叶丹的爸爸问了问我学习与实习的情况后便上楼自去休息;叶丹却被她的妈妈立即叫进了里面房间单独谈话,不知是说了些什么,好像争论得很激烈,只听到叶丹哭泣着说“我偏不”,而她妈妈则厉声说:“你必须听话。”
一会儿后她妈妈出来把我喊到门外的过道上,木着脸严肃生硬的说:“你以后不要再与叶丹有任何来往,她在哪儿你也不能再去找她,以后我们这个家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叶丹的妈妈刚才的神态和话语,使我心里一进她的家门就产生的我们俩个家庭不般配,我和叶丹谈恋爱处对象,肯定不被她们家大人喜欢与认可的预感变成了现实,可叶丹现在又不出来与我见面讲清情况,以后我们俩到底该怎么办?
这时一种被人瞧不起被抛弃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身上遗传下来的中国农民倔强不屈的脾性在我身上发作了。因而我也-下子木了脸,口气不太好的说:“请你叫叶丹出来,当面讲清楚,到你家来,是她要我来的,不是我要来的嘛。”
叶丹的妈妈见我一个农村的穷学生竞然敢这样变着脸跟她这个高贵的领导夫人顶撞,脸庞上顿时更罩严霜,阴冷的话语像刀子般的一句又-句地插进我的胸膛,说什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样,乌鸦也想配凤凰。你听着,我不准你以后再去找叶丹,叶丹以后也不会再与你有任何来往。你从今天起必须要离叶丹远一点,否则你的爹娘就会白养你一场。
我听了这些既无理又挖苦更具威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