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借风势颇有些大范围蔓延的趋势,“咳咳。”楚凤鸣忍不住咳了两声,赶紧下去将这熏人的火给灭了,再不灭巡院还不得以为有人放火烧山。
“什么人?”正在旁边收集树枝的黑衣人霍地一下转过了身,一手匕首,一手干柴,颇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是学院的学生,倒是我该问你是什么人吧?”听着并不那么陌生的声音,楚凤鸣有丝不那么好的预感,或许现在她应该遁走?
“哼,可让我逮住你了,你敢走我就大喊非礼?”黑衣人显然没有楚凤鸣认为的那么笨,至少他在楚凤鸣发出声音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她是谁,甚至在她做出动作之前就想了个不那么可行却十分有效的法子。
非礼?楚凤鸣嘴角抽搐的转身,虽然知道这里是女尊天下,可是乍一听还是被雷的外焦里嫩。
“半夜爬到青云书院的后山,意图不轨的是你才对吧?”楚凤鸣斜着眼看一扫方才杀鸡的抑郁与犹豫而变得格外生动起来的人,果然是个需要刺激的主。
“哼,要不是你小爷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受罪,笨蛋。”终于名正言顺的当着这人的面扬眉吐气了回,如果不是顾及那人的武力值,阮京白真的很想跑过去将那家伙的百会穴c风池穴通通点一遍。
楚凤鸣瞠目,这人不会是因为那点小恩怨就这么一路跟来找自己报仇的吧?心眼忒小了点,再说吾日三省吾身,他就不知道在睡前反思下自己有没有错?还有,她想告诉他,这座山上有鸟拉屎,当然,不只是鸟,如果他想知道的话,她还可以告诉他其他的,比如说他准备吃的那只雉鸡,不过这样做的话会影响人胃口吧?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楚凤鸣不想因为那么点事就得罪这个记仇且复仇心理沉重的小人,于是笑着说:“上次咱们都有不对,若你认为我做错了,那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瞧瞧她这低声下气的样子,给足了公子你面子了。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还要衙门干什么?”阮京白自认为占理且没有饶人觉悟的否决了楚凤鸣的提议,正要继续长篇大论与这招惹了自己的可恶女人辩论一番,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阮京白的脸一苦:“你先把这鸡给我做了?”这两天他就白天吃了几个还未成熟的涩果子,又不敢下山,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咱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楚凤鸣趁机提议。
“不行。”阮京白愤然拒绝,一顿饭解决一段恩怨,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楚凤鸣两手交叉摩挲了下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阮京白恨恨的瞪了楚凤鸣一眼,黑亮的眸子因为愤怒在月色下更显璀璨。不过咕咕,咕咕,肚子一声声对食物的呼唤很快让他丢盔弃甲,对于那只鸡完全束手无策的他抿嘴道:“好了,我知道了,做去吧。”勾去前仇,再添新恨,等自己吃饱了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楚凤鸣满意的打了个响指,接过阮京白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利索的将鸡开膛破肚。
“呀,你好残忍”
“血淋淋的好恶心”
“你真是面狠心黑”
“闭嘴,不然就不要吃鸡了。”楚凤鸣额头青筋直跳,这家伙真是聒噪,鸡是你捉的,是你杀的,也是你拜托我继续做的,如今反而说这样的话,真是都要吃了,哪还那么多废话。
阮京白条件反射的捂嘴,黑盈盈的眼睛却流露出了不满与控诉的意味,他就是说两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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