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杨家不是嫡女,可爹爹受宠,她的日子也不难过,可是下人表面的恭敬掩饰不住眼中的鄙夷,外人的阿谀是为了讨好日进斗金的母亲,她有什么?明明有很努力的去学习去争取,到头来不过是明里暗里的嘲笑,母亲无奈的摇头,明明顺从他们的意思不去接触生意,却被说成不思进取。家和万事兴,她还是做个能让家和的纨绔比较好。
“扬名立万一呼百应?让我瞧瞧这滨水城里又出了哪个豪气干云的家伙?”一个身形高挑,眉眼间有些许阴狠的女子笑着走上了二楼,听她这话明显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儿了,看到窗户边上的人,女子眼中闪过怨愤,就是这两个废物在牡丹苑跟自己动手,母亲碍着她们的父母不愿意得罪人,那自己就来找回场子,“原来是滨水城两大废物,也对,事事无成也只有过过嘴瘾,大话么,谁不会说。”一掀衣摆,很是自然的在下人拉过来的凳子上坐下,压根不在意人家是否同意她同桌落座。
“你说什么?”废物?她这个仗着身为城主的母亲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家伙才是最恶劣的吧,跟她比起来,她跟楚凤鸣就是那毛毛雨。至少,他们还有道德底线。
“五十步笑百步,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废物还怕别人说自己是废物,做人别那么虚伪行吗?”白玉清悠闲的喝了杯酒,细细的品了品其中的滋味,嗯,口感醇厚,微辣中带着清香,醉香楼的酒也长进了,今天自己带了四个健仆,手上都有功夫,她们敢动手,保管吃不了兜着走,就怕他们不动手。
“白小姐背上的伤好了?”楚凤鸣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依稀记得当初在牡丹苑就因为自己拿板凳从背后给了她一下,才让她对自己记得格外清楚的,满意的看到白玉清黑掉的脸色,埋汰人谁不会,这个家伙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沉默的杨亚茹打量了白玉清带着的人一眼,担忧的递给楚凤鸣一个眼色,虽然她皮糙肉厚不怕打,但楚凤鸣现在是顶风作案,楚老太太的气儿可还没消呢,再加上这一茬,楚凤鸣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找死。”想起当初挨这软脚虾那一下子白玉清就火冒三丈,一踢板凳往后退了两步给自己的打手让开场地,右手一扬,咬牙切齿道:“给我打,留口气就行。”她娘是城主,只要留口气就能兜得住。
四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半圆形往前一站,将她们这一桌包了个干净,二楼几桌吃饭的客人立刻扔下筷子。
“哎,几位别忙,咱们还需你们做个见证”楚凤鸣赶紧伸手拦人,你们都走了,一会儿出个啥事算谁的啊,她们算是出手伤人还是自动防卫啊。
切,纨绔打架,让人作证,听到的人只能走的更快些而已,一瞬间二楼清场了。
“装神弄鬼,滨水城里敢跟我娘作对,找死,今天你们让我出了这口恶气便罢,不然,还有下次,下次你们逃脱还有下下次,只会更惨而已。”白玉清咬着牙冷笑,滨水城里敢跟她脸色瞧跟她动手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他们倒是好本事。
她的话音一落,几个会功夫的仆妇已经一拥而上了,杨亚茹立刻往桌子底下一钻,虽然动作笨拙,但行动间也算熟练,钻下去后还不忘拉住楚凤鸣的衣摆,在这里能少受点罪,也不想想人家掀掉桌子怎么办?
“打架可不是块头大就行了。”从白玉清出行只带下人而不是城主手中的兵士楚凤鸣就可以猜出,她的城主母亲并不赞同这孩子仗势欺人,不过是管不住她而已,那自己动手小惩一下也不会引来什么打击报复,至于白玉这个人,她还放不进眼里。将皱眉握拳已经进入备战状态的胡小满拉到身后,右手一撑桌面,左手屈肘给了首先到达自己身边的人胸口一拳,坐在板凳上的身子一转,右脚一踢,第二个人屈膝跪倒在自己面前,左手成掌握住迎面带着风声而来的拳头,微微一扭,骨头劈啪声响的吓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