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她这一解释却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余静燃去而复返,带回了二十万的现金,以及一张十万的支票,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她将十万的支票给了水清丽,将二十万的给了田泽。随后,她留下了一万作为晚会资金,并将十九万的现金分发到了蔷薇战队的姑娘们的头上。
平白无故多了两万多的奖金,姑娘们都很高兴,都觉得田泽仗义,这样一来也越发舍不得他离开了。
晚宴结束之后余静燃又带着蔷薇战队和田泽和苏小妹去了一家ktv飙歌,田泽歌没唱两首,却又被姑娘们灌了很多红酒啤酒。
从ktv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余静燃开车,载着田泽和苏小妹回到了两人同居的家中。这个家是苏小妹的家,现在苏小妹回来了,所以两人的同居状况有了升级,变成了三人同居的状况了。
这个房子有三间寝室,一人一间倒是很合适的,不过苏小妹回家的第一晚上却没有独自去睡,而是和余静燃住一间寝室,睡同一张床。
“静燃姐,没想到胖子还真是仗义呀,总共才五十万的奖金,他就拿出三十万给大家分。而且,我没有看到他有半点舍不得的意思,是真豪爽喂。”缩在被窝里,苏小妹和余静燃说着话。谈论的,还是田胖子。
“嘘……”余静燃的声音。
“干什么?不能说话吗?”苏小妹感到有些奇怪。
余静燃刻意压低了声音,“那死胖子的耳朵比狗耳朵还灵,哪怕一丁点的声音他都能听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个时候多半正蹲在隔壁的墙角下,耳朵贴着墙,正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苏小妹张大了嘴巴,“不会?这么下流?”
“哼,岂止这点下流,我提醒一下你,以后你在这里住,凡事小心,稍不小心就会吃胖子的亏。”
苏小妹,“……”
“你记住,洗澡的时候不仅要关紧房门,还要用没用的浴巾堵住门缝。在家里走动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穿很短的裙子。如果实在要穿,一定要穿不会走光的四角内裤……”
苏小妹的脑袋有些犯晕了,她魂不守舍地看着那面墙壁,她有些不相信余静燃的说法,那个死胖子真的正蹲在隔壁的墙角下,耳朵贴墙偷听吗?
但你了解一个人至深的时候,他的任何动机和想法都难逃你的法眼。余静燃与田泽就是这样,余静燃非常了解田泽,更清楚那家伙的龌龊想法。此时此刻,她的判断也非常正确,那个死胖子真的就蹲在隔壁屋的墙壁下,耳朵贴墙,聚jing会神地进行偷听之事。
所以,即便是余静燃的声音非常细微,但也逃不过胖子那比狗还灵敏的耳朵。
“我有那么下流吗?她居然这样说我?可恶……她不然苏小妹穿超短的裙子,可她以前为什么老是在家穿呢,更可恶的是,穿薄薄的睡袍还不穿内裤!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洗澡的时候不仅不锁紧门窗,还故意留缝隙……”田泽蹲在墙角下,嘀嘀咕咕,似在诵念什么咒语。
嘀嘀嘀,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
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一点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
田泽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钱欣雨的号码。他跟着滑开了接听键,然后一骨碌爬上了床,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了身上才开始说话。
余静燃防备田泽偷听,田泽又何尝不防备余静燃偷听?这个同居的家里其实一直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钱姐,想死你了……”胖子的第一句话。
“真的?”钱欣雨的声音。
“当然是真的,比太阳还真。”田泽说,“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也想你了嘛,既然我们都这么想对方,那就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