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从来没有发觉田泽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离开她才发现。
“你想激我去劝那小子吗?”苏定山转移了话题。
余静燃笑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苏定山哼了一声,“你说出来也没用,哪有当师父的去向弟子认错的道理?更何况我们都没有错,调查他是出于我们的责任,我们要为这个国家负责。”顿了一下,他才说道:“道理我也懒得跟你讲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讲,任何道理对他那样的人都是没有作用的。”
余静燃讶然地道:“师父,我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我去啊?”
苏定山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我是师父,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余静燃无语地着苏定山,她发现,苏定山居然和田泽有些相似了。
“也不白去,他在怄我们的气,我们就不要计较他婚礼不请我们去的事情了,你把这本轻身术功法教给他吧。这已经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教了他,我也就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苏定山说。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放到桌上,示意余静燃拿去。
余静燃却没有伸手,她说道:“万一,他不要呢?那多尴尬啊。”
苏定山愣了一下,随即一脸苦笑。换做是别人,他不相信那个人会拒绝,但如果是田胖子,那他还真没有把握那个死胖子一定会手下他的祖传宝贝。不为别的,那个死胖子就算不学他的功夫也非常厉害!
“没有万一,你必须把他给我带回来!”苏定山恼羞成怒了。
余静燃,“……”
“还有,不只是要把人带回来,还要把他的心给我带回来。你手边的那些任务就暂时放一放,先把这个任务给我完成了。”
余静燃,:“……”
走出办公室,余静燃无精打采地来到了操场上。冬日的暖阳照耀在她身上,她的影子显得很孤独。
“余队。”柳月从侧面的方向走来。
余静燃停下了脚步,着她,她的手里居然也拿着一份京城时报。见那份报纸,柳月还没开口,她就已经猜到她想谈什么了。田泽之所以会离开六扇门,这事追溯到源头其实是因为柳月而起,但她却无法责怪柳月。她其实还有些同情柳月,毕竟柳月才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又是从传统的红色家族里面走出来的,从小接受的教育和观念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余队,你报纸了吗?出事了。”柳月显得很着急,语速很快。
余静燃苦笑着耸了下肩,“我刚刚把一份京城时报给师父,你说我知不知道呢?”
“你和苏部长都知道了?那你们要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余静燃脸上的苦涩的笑意更浓了。
柳月却更着急了,“难道你们就这么让他离开六扇门了吗?没有他,手术刀战队战队不就废了吗?还有,他为这个国家牺牲了那么多,不能因为这件事而离开啊,这对他不公平。”说着说着,她的浩眸之就浮现出了泪花。
其实,这段时间来,最痛苦的一个人就是柳月,她也明显比以前更清瘦了,带着黑框眼镜,别有一种斯秀气的美。
余静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柳月,我理解你的感受,真的,这是你没有错,你不要太自责了。师父的意思也不是就这么让他离开不管了,事实上田泽交上去的辞职信师父到现在都还没有签字。师父让我去劝劝田泽,就是这样,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你去的时候叫上我吧,我决定了,我要和他谈谈,这事因为而起,我必须面对他,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怕。”柳月着余静燃,眼神之有一种属于女人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