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死开……讨厌啦……那里不许舔!唔……死鬼……流氓……再重点……你要了姐的小命了……”凌青满嘴胡说八道,先是拒绝和推攘,然后是紧紧地抱着胖子的头。
怀孕的女人更大一些,渴求也更多一些,但田泽时常不在她身边,她的其实一直积压在身体里,一有宣泄的机会,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呢喃的呓语,或轻或重的呻吟之音,还有来自身体的激烈反应,田泽也陷入了的漩涡之,迷失了。他很卖力,凭借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一切男女之间的问题。凌青的城门也被他说开,溃不成军。
凌青的睡袍早就滚落到了床下,田泽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将凌青压在了身下。
“不行……你有伤,你还在住院呢。”凌青喘吁吁地说,双手捂着要塞,不让田泽进入。
田泽欲罢不能,也喘吁吁地道:“你见过我这么生龙活虎的病人吗?那点小伤,根本就没事。”
“我、我……肚子里有孩子,这样对孩子不好……”
“谁说的?再说了,我轻轻地来,好不好?”
“我不相信你。”
“那我们睡觉吧。”
“讨厌,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来,你躺着别动就行。”
田泽的双眼顿时放光,他蓦然想起了在九眼桥上演的那一幕……真是报应啊!
凌青将田泽反推到了床上,她的位置也彻底颠倒了过来。她拥着被子,骑在田泽的腰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滑下去,在那激动人心的一刹那间,湿润而火热的身体和坚硬而灼热的身体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彼此。她轻轻地扭动着,荡漾起一片片幸福的涟漪……
第二天一早,凌青从甜美的梦苏醒过来,她发现田泽已经离开了。被窝还残留着他的淡淡的味道,她的脑海之也还残留着他的样子,是那么地坏,坏透顶了……
半个小时后凌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楼梯口碰见了田泽的母亲杨开慧。杨开慧正神神叨叨地嘀咕着什么,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
“伯母,气色不错啊,昨天打牌手气一定很火爆吧?”
“还行,赢了五百,哈哈!”杨开慧笑道:“不过我可不是为这事开心,你不知道,我刚才见我家那臭小子了。他故意躲着,然后吓我。他个臭小子,要是在以前,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凌青莞尔一笑,我不知道,昨晚我和你儿子睡了一晚上呐!
“不过,他好像没事了,我今天就不用去医院他了,几个麻友又约我了,我得去应酬一下。”杨开慧说。
凌青,“……”
田泽溜回了医院,躺倒了属于他的病床上。他住的病房是这家医院专门接待领导的vip病房,环境和设施都非常上档次,也只有他一个人住。这时离医护人员上班的时间还有几分钟,不见有医护人员过来查房,他溜出去一整夜居然也没人发现。
大约十多分钟后进来一个小护士,她给田泽打了一针之后又离开了。然后,田泽就见了一个让他感到非常意外的人进来,余静燃。
田泽确实感到很意外,因为在此之前余静燃连一个短信的告知都没有,突然就来了。而且,她的神色上去还比较凝重,似乎藏着什么心事的样子。
“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也好去机场接你啊。”田泽笑着说道。
余静燃默不作声地走到了病床边,坐下,然后将手里的一只公包放在了田泽的被子上。
“什么情况?又有新任务了吗?”田泽不解地道。
“田泽,你相信我吗?”余静燃说道。
“相信,为什么问这样的话?”
“那我应该相信你吗?”余静燃抬起头,直直地着田泽的眼睛。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