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学在客厅里着一场现场直播的围棋赛事,他这样的人物就喜欢这种考智力和策略的游戏。【。他的老伴在张罗晚饭,屋子里充满了恬静的气息。这才是生活的味道。
田泽一来就打破了这种恬静。
田泽是带着目的来的,但见了黄秋学却不提推销草酒的事情,而是挽起袖子帮黄秋学的老伴洗菜。洗了菜,他又忙着给黄秋学泡茶,收拾一下茶几什么的。这个样子的他不是什么六扇门的铁血探员,而更像是一个钟点工。
“好了啦,你就停下吧,别忙活了。”黄秋学苦笑着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视线,说道:“说吧,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呢?”
田泽假装惊讶地着黄秋学,诧异地道:“黄院长,你是怎么出我找你事的呢?”
“如果你没事跑到我家来做家务,我就应该把你送精神病院了。你倒是说还是不说啊?”
“黄院长的眼光果然够厉害,佩服佩服。”
“少拍我马屁,我不吃这一套。你究竟有什么事,不说的话我棋赛了。”
“好吧,黄院长,是这样的……”田泽将来意说了出来。
事情起来很复杂,但说出来其实也就是三两句的事情。
这个忙帮还是不帮,却又是黄秋学的事情了。
“田泽啊,你要知道,我虽然负责宴会的事情,但主要是主持和演讲方面的,置于宴会要做什么菜,喝什么酒,那方面却由别人在负责。我要是插手进去,别人怎么我呢?”黄秋学面露难色地道。
田泽说道:“肯定以为你收了我的贿赂,所以才会将矛台换成草酒。”
“既然你知道还来找我?”黄秋学着田泽,他想不明白这胖子的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东西。眼前这个胖子也似乎比他以往研究过的任何一个项目都要复杂。
“是这样的,我觉得别人虽然会这样怀疑,但却不影响任何事情,草酒你也喝过,品质确实超出矛台许多,两千的定价是非常合适的。你是科学院的院长,你是掌门人,宴会上用什么酒,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人肯定不会因为选择用什么酒而选择得罪你。”田泽说道。
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黄秋学忽然笑了,“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可是一个爱惜名誉胜过生命的人。”
“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黄院长你完全可以不帮我。”田泽说。
“哎,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黄秋学叹了一口气,又将视线移到了电视屏幕上。
田泽向门外走去,出门的时候回头说道:“黄院长,那我就走了,明天我就搬到我的宿舍去,有空的话我还会回来你老的。”
“嗯嗯,去吧去吧。”黄秋学正被一个参赛棋手的妙招吸引,随口敷衍道。
田泽出了门。
“等等!”黄秋学忽然想了什么,慌忙起身追到了门口,“喂,你小子不是想告诉我,我不帮你卖酒,你就断欣雨对你的研究吧?”
田泽点了点头,“是啊,你都不帮我,我又何必帮你呢?”
“你……”黄秋学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半响才缓和过来,“那个研究对国家来说非常重要,你怎么能因为我不帮你卖酒你就单方面断呢?”
“我们有签过合同吗?”
“没有……”
“那科学院有付我薪酬吗?”
“也没有……”
“那不就得了,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呢?”
“不是,站在国家发展和科学精神的高度上,你就应该配合嘛。”
“嗯,我们还是空了聊吧,我先回去了。”田泽说走就走。
“好吧,你这小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黄秋学妥协了,但也被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