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兴了,都忘了嘴巴的伤口。
在屋里转了半天想起来了,站在镜子面前一看,吓自己一跳。
满嘴的血,脖子上也是。
估计是气急败坏到极点了,那死婆娘下嘴够狠,啃骨头一样的力道,很好!
挺大个口子,虽然不担心狂犬病,但起码得止止血吧,满嘴的红牙吓得lucky和鹿爷都好像消失了一样,而且嘴巴上的皮肤不容易结痂,老这么流血估计没等李棠初经人事辗转难眠发出欲,望的呼唤自己也一命呜呼无福消受了吧?
这么想着,张小马去大衣柜礼翻来翻去,找到了一个药箱。
可是当他坐在沙发上把药箱打开,看着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却又犯了难。这到底哪种药是消毒的?那种药是止血的?而且嘴巴的位置伤口好像不容易愈合,该不该用纱布包扎一下?
正比划来比划去的犯难呢,开门声响起。
扭头一看,是舒婷。
这丫头很久没来了,估计是今天不怎么忙,和之前一样下班就过来,一身职业装和高跟鞋都没换,提着几袋子菜,很有“白天上班挣钱养男人,晚上买菜做饭喂男人”的好女人架势。
不过,舒婷看到张小马在家,正准备打招呼,结果看到这货一嘴的血,一声惊呼,吓得捂住嘴巴,跟演琼瑶剧一样,手里的菜掉了一地。张小马这才发现这丫头买了自己爱吃的猕猴桃。
“小马哥你怎么了?”
看着顾不得菜,小跑过来的舒婷,张小马呲牙一笑:“没事,这是爱的记号。”
“什么爱的记号,流了这么多血,是谁这么狠心?”舒婷没耳朵反应快,以为张小马被谁袭击了,心疼的不行,刚好看到药箱,于是手忙脚乱的拿起镊子纱布,开始帮忙处理伤口。
“还能有谁,我媳妇呗。”张小马说这话时仍然无限自豪。
“是李市长吗?”舒婷就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做到一嘴的血都还笑得出来的。一边迅速帮张小马包扎伤口,一边责怪的白了张小马一眼:“可就算是夫妻,她也不能这么打你吧?”
“不是打的。”
“恩?”
“是亲的。”张小马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忽然间,嘶啦一声。
张小马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舒婷一脸阴沉,手里正捏着一块带血的纱布,似乎……
“啊!”
张小马后知后觉的几乎蹦起来,然后落回沙发,捂着脸蜷缩着身体,惨叫连连。
舒婷显然是又发病了,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纱布,又看了看惨叫的张小马,吓得捂住了嘴巴,惊恐的道歉:“小马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被撕开。”
说这话时这丫头已经伸手过来,可刚才那一下完完全全比李棠咬的时候还痛,怕了这丫头了,赶紧坐起来躲开,眼里泛着泪花说:“不用了,我自己包扎,免得你给我弄死。”
“你又不会包,让我来吧,我暂时不问问题了不行吗?”舒婷一脸歉意,也不管张小马怎么躲,重新开始收拾纱布和药水,还真的没有继续问问题,一直到给张小马包扎完成。
模样还行。
看来家庭主妇除了会做饭,急救也是必备技能啊。
“这么说,小马哥和李市长之间,关系有所进展?”舒婷忙完之后,有些幽怨的问。
张小马缩在沙发角落,警觉的看着舒婷,拒绝回答。
“看来的确是了。”舒婷抿了抿嘴唇,不再追问,低下头默默整理药箱。
这可怜的样子看得张小马有点心疼,也有点愧疚,悔恨刚才没有顾忌这丫头的感受。
不过就在他准备安慰的时候,舒婷却忽然一笑,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