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这么急促,是怕被是自己发现了会有所怀疑治他的罪吗?她不是已经撇清了和他所有关系,为什么还要这么惊慌失措,当真就这么想维护他吗?
司马夜的笑,渐渐变得有些硬,有些冷。
“公子,要打捞河灯吗?”
船伯的话刚说完,只见眼前一片乌云飘过,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屏住的呼吸,直直瞪着那飞身而下的黑袍男子。
乌黑色大麾在风中飘飞,像一只身形矫捷的黑燕,如蜻蜓点水拂过水面,众人只来得及看清那水面上的一点波纹,下一刻,黑色闪电影子已经安然回到了桥头另一边。
长袍凌空,墨发轻飞,冷然如寒冰的面庞透着不似东陵人该有的刀削轮廓,琥珀色深邃的眼眸淡化开了寒冰。
他托起手中那一盏荷花灯,仿佛托住自己的生命般用力,紧紧握着,万千情绪闪过俊美的面庞。
是惊喜,还是担忧?
惊喜,可以看清她的愿望;担忧,怕这上面会是自己不愿见到的。
他站在桥头上,远远望去,在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时微微愣了愣。
虽然很像,但是,她是不会和司马夜并肩而立的。jzyi。
正在他启步要离去时,却对上她蓦然抬首那一双熟悉的眼。
整个人顿时震惊在原地。
前一刻,她说有急事,那么急切地想要远离自己。当时,他还以为她当真有急事,所以,只是唤出了云朵两个字后沉默着任由她从身旁远去。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又会在这里遇上,还是遇上她和他牵手的那一面。
原来,她说的急事只是和司马夜一起游花灯会。
她有一整天的时间给司马夜,为什么却不容自己一会儿的相聚?
他知道自己伤了她,伤得很深很深,每次一想起,就会自责不已,恨不得剁了这双手。
但是,他现在只想乞求她的原谅。是打也好是骂也罢,只要能让她消气,胸口在入一箭又如何?但是,唯独没有料到在看到她和他站在一起,身形是那么的般配,好似天生的一对璧人时,心底嫉妒的都快疯了。
以往,他误认为她是他妹妹,所以才会百般按捺,可是,她分明不是他皇妹,难道还要继续抵制这一份感情吗?
冷无殇叹息了一声,望着繁星闪烁的天空,不知何时竟然爆发出一瞬烟火。
一向无所不能的他,却在这一刻不知所措。
“主上!”木托赶过来,略微担心。王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闪现身影,若是暴露了身份
木托有些不敢想象。
望了望王手中的花灯,闷闷不解。不过就是一盏花灯而已,王若是想要大可以让船伯打捞上来,何必要自费功夫?王身上的伤哎!
木托沉闷的叹息了一声。
冷无殇慢慢打开,手上动作有了微微的颤抖,像是欣喜,又像是些许胆怯。
在快速浏览完字条上的字后,思绪万千,一时间又是百感上涌。
紧抿的薄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沉沉的面色比刚才还要凝重了几分。
木托意外不解,王似乎是高兴,却又像是比刚才还要失落。
那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呢?
“你写了什么上去竟然会让他面色变得这么难以捉摸?”司马夜拉过她的手,在嘴边呵着气。又搓了搓她的手指,直到那冰冷的手指有了一丝温度才满意地握在大掌中。
云笑风微微出神。
她急忙拉着司马夜走就是怕司马夜会发现冷无殇的踪迹,毕竟他是一国之王,暗中来东陵,若说没有意图,说出去谁会信?更何况还是司马夜这么一个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