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幸对轩王府熟的很,也不要领路,一溜烟儿就跑进月华苑,口里喊道:“秋秋?晗晗?茗茗?勺子?筷子?你们在哪儿呢?”
秋秋却是慕秋寒,因着已经有了一个晗晗,故此喊她寒寒便不合适了。为显亲密,任幸自动喊她秋秋。虽然慕秋寒从来没应过——秋秋是什么玩意儿?他不知道现代有一种聊天工具,谐音就是秋秋吗?
“幸王殿下,王妃他们都不在月华苑,在练武场呢。”任幸跑进月华苑,喊了几声,没有人应他,直到一个侍卫从外面走进来,对他说道:“幸王殿下请这边来,王妃他们都在练武场等你。”
任幸有些奇怪地问道:“练武场?轩王府何时建了练武场?”
“三天前才建的。”侍卫答道。
三天前?任幸不由疑道:“三天前我来,轩王妃不叫我进来,难道就是在建练武场?”
侍卫点头道:“正是如此。轩王妃带着人,在轩王府东边开辟出一座练武场。”
“快,走快点,本王要去瞧瞧。”任幸好奇得很,一叠声催起侍卫,跟在后头,一溜儿小跑,很快就到了练武场。
只见这是一片极开阔的场地,从中间分为两半,一半地上铺满了细沙,建设着各种奇怪的设施,高高低低,各种形状。另一半则是石砖铺就,空空荡荡,没什么出奇。
“嘻嘻,快看,幸王哥哥来了。”一个有些漏风的笑声响起,正是还在换牙的勺子,站在沙地的一侧,伸手指着任幸,笑得好不开心,“幸王哥哥穿成这样,一会儿咱们开始比赛,幸王哥哥肯定垫底。”
任幸虎起脸走过去:“说什么呢?谁垫底?”走过去后,揪着勺子身上的衣裳,“你们怎么穿成这样?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夫人叫我们穿的,说是一会儿比赛,穿得太好糟蹋东西。”茗茗脆声应道,又指着沙地上的高高低低、各种各样的架子,说道:“夫人说,这些是给我们比赛用的。”
任幸见他们穿的再随便也不过了,比下人穿的还要简单,人人的头发都被捆在头顶上,又包了一条手巾,又丑又土。再看他们身上的衣裳,后背上竟然还绣着几个字——秦记武馆。
“夫人呢?”任幸看看自己身上,是用上贡的南稠做的,不由皱了皱眉。他倒是不心疼东西,反正府里有的是,但是穿成这样爬沙坑,未免不自在,真要垫底了,脸可就丢尽了。便转着头,寻找秦羽瑶的身影。
晗晗老实,闻言答道:“夫人一会儿就过来,叫咱们先集合。幸王哥哥,你不要担心,夫人给咱们每人都做了衣裳,一会儿你换上就好了。”
“还是你好!”任幸走过去,搂过晗晗的脖子,又摸了摸他的头,“伤还疼不疼?”
“疼。”晗晗老实说道。
任幸拍了拍他的膀子,鼓气道:“男子汉大丈夫,别怕疼!”
晗晗点点头:“嗯。”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任幸便将那天怎么算计沈思亮和胡文卿的过程,用他独有的风格,讲了一遍,末了扬声说道:“他们以后再不敢欺负你!”
晗晗点点头,有些崇拜地看着他:“谢谢幸王哥哥。”
“任幸来了?”这时,秦羽瑶领着慕秋寒过来了,站在几人身前,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目光落在任幸的身上,“去,跟秀禾换衣裳,穿成这样可没法儿玩。”
任幸就等这句话了,连忙跟在秀禾身后,跑去换衣裳了。不一会儿,穿着一身跟茗茗、晗晗他们一模一样的衣裳,走了过来。看向秦羽瑶,兴奋问道:“夫人,咱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上面写着秦记武馆?您要教我们习武吗?”
秦羽瑶笑而不答,指了指一边的沙地,说道:“看到那些架子没有?你们先从那座高架子上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