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虎都会打我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所以,见韩音不走,我只能先行回到了北京。
我回到北京之后,樊虎就一直呆在我办公室里面,说实话,我一回来看到我这工作室里面的人,差点都没有吓傻了,这是人挤人的节奏啊,场面并不亚于当初我和爷爷来这里拜师学艺的时候,甚至比那个时候的人只多不少。
这应该是我最近几年来最忙碌的几天了,每天上午八点准时开门,再到晚上十二点准时关门,这顾客几乎都没有断过,而樊虎也告诉我,这几天傅婉璃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之前樊虎的年假一同给他休了,而且还嘱咐他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再去上班也没有什么关系。
要知道,像傅婉璃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女人来说,想要让她做出这个决定,这完全就是疯了,但她就是这么做了,我也不好去问她一些什么。
“咚咚咚”
“请进”
我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事务所的大门,我再一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要不是我一直在看这些照片忘记把外面的门锁给上了,估摸着现在这会儿我已经在电脑前面看电影了。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六岁左右的短发女人,她一身职业装,看上去也像是化了妆的样子,我问她是来干什么的,她说她想要让我帮她看看八字。
我也就随意的让她在白纸之上写了一个阳历的出生年月日。
我看了一眼那张白纸,随后抬头说道:“我想我这里的三问,三不问,你应该知道吧”
那女人点了点头,说道:“怀疑的不问,整体不问,命盘不问,不过这三问是什么”
我把椅子往后靠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三问桃花,事业,还有家庭。”
其实随便做什么行业,都有他自己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用算命赚钱,已经破了这个规矩,说实话,如果现在有人知道我张山在北京这一亩三分地里面靠着算命混日子,他们一定会笑掉大牙。
而且如果你们熟悉这行业的话,就应该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虽然不用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但泄天机泄的太多,始终都会遭到天谴的,而这种天谴,是指身上的某一个器官完全丧失他的功效,多的是眼睛,味觉,还有下身,所以我给我的工作室定了这个规矩,断掌的命非常坎坷,所以问题也会非常多,而命盘,算起来很麻烦,我不可能每一个人都一眼可以看出,而且算命盘的话,如果我算的对了,那件事情不管发生不发生,都会相应的报应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我收了他们的钱,可却不想拿命去和老天爷做交换。
“那那我先问桃花吧”那女人有些落寞的抬头对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下他的生辰八字,随后说道:“姑娘,我想你在二十五岁之前有过一段婚姻,却并不美满,对不对”
她点头连声说道:“是的我我哎”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先不要叹气,最近的一个月,你会遇到一个比较适合你的人,但这个人可能是魔鬼,也可能是天使,也就是说,在你面前,会有一个分岔路,往哪里走,全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她问我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 首发
之后她又问了她的事业和家庭,其实这个生辰八字并不是太好,拿着寺庙里面的签筒作比喻,她的生辰八字,就是下签,但却没有到下下签那种余地。
我告诉她,他的事业和家庭平平,以后会有一个孩子,但这孩子对她始终都不会太清近。
当她想要继续吻下去的时候,我将那张白纸往她面前推了一下,说道:“姑娘,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命数这种东西,就像历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