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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伴随着西餐厅优雅的音乐声吕留良不合时宜地提出了一个煞风景的问题。
在他的印象里三哥刘胜是一个忙碌的人,从大三开始一直在全国各地奔波,如果不是孔教授那尊大神镇压,他还不得年年挂科?现在佳士得的拍卖会结束了,估计又得匆匆地赶回去吧。
“你丫的,我好心过来看你,看你在国外让老毛子欺负没有,你丫的居然盼我早点儿离开,老四你说你是什么居心?”刘胜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试图瞪得更大,佯装愤怒地盯着吕留良,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切,那帮老毛子敢欺负小爷我,看我不打得他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吕留良有些心不在焉地反驳道,还心虚地看了眼刘胜。
“就是,我们兄弟怎么会让别人欺负呢,直接干他丫的。”刘胜一听立马高兴地拍了拍吕留良的肩膀。
“没错,欺负我们兄弟的人还没出生呢?”吕留良微蹙着眉头,赶紧地附和道,端起杯子一杯伏特加马上下了肚。
“不对,你丫的在骗我。”忽然刘胜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吕留良,幽幽的怒火在眸子里跳跃着,仿佛随时可以吞噬一切。
“咳咳,三哥我骗你做什么。”被浓烈的伏特加呛得满脸通红吕留良闭着眼睛反驳道。
“说是谁,你小子可从没在我这里撒过谎?”刘胜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心里的怒火几乎都压制不了了,原来在自己国家能够呼风唤雨的兄弟,居然到了异乡还要忍辱负重,“就像你说得欺负咱们兄弟的人还没出生呢,即使他是法国的三军总司令的儿子都不行。”
在京大每一次麻烦找上门来都是这三个兄弟给自己解决,让自己这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佬在天子脚下混的风生水起,刘胜从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现在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异乡过得并不好,他哪里还坐得住。
“三哥,真的没事?”吕留良微微抽泣了下,有些哽咽地说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每次跟家里通电话都是报喜不报忧,自己家的老爷子让自己来法国学习,就是学习人家先进的军事技能,然后回国。学以致用。作为军人世家出身的他。还没出生就已经被决定了命运。
现在自己在法国形影只单,相比那些高大的法国人来说自己瘦弱许,军队里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当然比较容易受欺负。吕留良曾经对自己说过只要坚持三年就是可以回国了,可是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软弱。
“什么妈的没事,你身上有伤吧,老子现在不看,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就是了,不然的话老子不介意将整个圣西尔军校血洗了。”刘胜豁然站起,一脸怒容地看着吕留良,右手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下,一只明显的手印在桌子上清晰的露出来。
“三哥。我”吕留良忽然看到桌子上留下来的手印,心里有些骇然,看来苏老二没骗自己,三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是圣西尔军校的学员都是有枪的。虽然管理的比较严格,但弄出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在前一阵子一名尼日利亚的留学生就曾经枪杀过一名经常欺负他的法国学生,一下子引起了圣西尔高层的高度关注,但依旧没有限制枪支的使用,管理办法也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只是相关人员被免了职。
“老四,别婆婆妈妈的,你他妈的还是男人不,是的话跟老子走。刘胜示意服务员结账,不容分说抓着吕留良的手拖着就往外面走。
“三哥,三哥,我自己能走。”吕留良被刘胜用钳子般的大手抓着,虽然有些火辣辣的痛楚,心里还是暖暖的,这是自己的三哥啊,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