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c这是什么?”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看到刘胜手中的水仙白玉簪,表情渀佛活见了鬼一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中年男子本来是一个经营着玉器珠宝的小公司的经理,听说陈明准备开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特地巴巴的赶来捧臭脚的,希望能在陈明的盛世珠宝公司底下混口饭吃,本身还是有一定的鉴赏功底的。
“老黄,你露出这个表情干嘛,真没出息,看来你这辈子只有开你那破公司的命了,还想着抱陈公子的大腿,你白日做梦吧。”旁边一个地中海似的老男人搂着一个大概是三流模特之类的小明星,鄙视的说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中年男子没理会地中海的讽刺,眼光有些涣散,神神叨叨地嘀咕道。
“喂喂,老黄你怎么啦,犯什么魔怔。”地中海胖胖的大手在中年男子的眼前不断地晃动着,还不时地呼唤着。
“呃。老刘你这是干什么?”终于回过神来的中年男子发现地中海的胖手遮挡了自己的视线,皱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不耐问道。
“哈,老黄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发癔症了。”地中海由衷的高兴地说道。
这两个人虽说同样经营着珠宝玉石,而且两人的公司还是对门,按理说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对门的同行,更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两人奇迹般的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只不过平时的时候喜欢互相讽刺一下。
“你才发癔症了,我看到白玉水仙簪了。”中年男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地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切,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只簪子吗,跟一辈子没见过似的。”地中海闻言对中年男子更加的鄙夷。
“亲爱的我也想要一只玉簪,就要那样的一只。”三流模特伸出纤纤玉指朝着刘胜的手上一指对着地中海用甜腻腻的声音撒着娇。
“好,好,小宝贝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我,十件八件的都不在话下。”地中海闻言骨头渀佛都轻了三两,将三流模特搂在坏了狠狠地揉搓一番,略带着猥琐地说道。
“讨厌啦,你弄疼我了。”三流模特扭动着水蛇腰,在地中海的怀里不断地摩擦着,纤纤玉指在他的怀里画着圈圈。
“哈哈···”地中海得意地大笑起来。
“老刘你好大的口气,你给我弄十件八件来看看怎么样,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白玉水仙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中年男子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哪都好就是太好色,经常扎在一些三流小明星的脂粉堆里,弄得贤惠的嫂子经常的以泪洗面,儿子出国再也没回来,可他依然如故。
“有什么特别的?”地中海皱着眉头,却看不出什么门道,对于古玉器的鉴定他早就给了女人的肚皮。
······
白玉水仙簪在刘胜的手中如扶风弱柳一般,纤细的花茎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渀佛一阵风就能把上面的水仙花吹断一样,恰巧微风拂过,众人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见洁白无瑕的水仙花在空中颤颤巍巍的,与真正的水仙花一般无二。
“‘略有风情陈妙常,绝无烟火杜兰香。昆吾峰尽终南似,愁钉苏州陆子冈。’陆子冈的白玉水仙簪果然名不虚传啊,古人诚不欺我啊。”看着空中摇曳的水仙花,中年男子不由得将青藤先生的诗句念了出来,一句话道出来历。
“什么陆子冈的白玉水仙簪?”地中海不由得大声呼喝一声,将怀里的小模特一推,肥胖的身子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敏捷,窜到了刘胜近前仔细的观赏着陆子冈的这件得意之作。
地中海早年也是一个玉工,手艺不太到家,后来干脆下海经商,没成想发了家,凭着心中对玉器的执着热爱开了一间珠宝公司,但经营最多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