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下子全流到了嘴里。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有找什么寻宝的金坤老师做鉴定,而且这件低劣的仿造品还是他花了二十万才买来的,为此还将自己的房子抵押了出去,也因为这样老婆孩子都负气回了娘家。
“那个,那个赵大哥你先别哭啊,你不是说自己买了好多的艺术品吗,咱们看看有什么可以挽回损失的。”刘胜看着这么大的汉子居然坐在地上跟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实在有些不落忍,出言安慰道。
“对,对,小兄弟你跟我来,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拿走,哥哥算你便宜。”赵先生听了刘胜的话,肥胖的身子以不成比例的敏捷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拉着刘胜就朝着他家的阳台方向走去。
“啧啧···”刘胜不由得咂了咂嘴,看来这位是属狗皮膏药的还赖上了。
“小兄弟,你看看怎么样?”赵先生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哭丧着脸,现在居然一脸的自豪之意,仿佛是干了一件多么大的功绩似的。
“我看看,我看看。”刘胜哭笑不得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跟垃圾一样堆在一起的瓶瓶罐罐,显然这位赵先生都不抱什么希望,居然拿自己当成肥羊了。
建阳不愧是建盏的故乡,这位赵先生很显然也是喜欢建盏的人,居然大多数都是建盏,不过都是一些杂se釉的建盏,没什么价值。
“嗯?”刘胜正翻弄着这些建盏忽然触碰到一只有些脏不拉几的兔毫盏的时候,一缕清凉的宝光顺着少商穴钻进了识海内,瞬间被照妖镜器灵给吸收了。
“小子,把你手底下的那四只建盏收起来,快,快。”照妖镜器灵急切地说道,上次还是刘胜得到《乘兴帖》的时候。
其实,对于宝光的吸收,并不是制作的年代越久远宝光就越多,也要看作者,使用者。比如顾景舟制造的紫砂壶,虽然是近现代的,但所蕴含的宝光就不是一件宋代无名画家的画所能比拟的。
“不就是四件宋代的建盏吗?不过是杂se釉,值万把块钱顶天了。”刘胜打开慧眼发现四只建盏有两只是北宋末年的,另外两只是南宋时期的,不屑地说道。
“笨蛋,现在你还不能透视,当然看不出伪装了,如果你错过了玉毫盏和曜变孔雀尾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照妖镜器灵一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什么?”刘胜不由得se变,对于玉毫盏和孔雀尾的传说一直存在建盏之中,只是谁也没真正地看到过,到现在也是业界争论不休的话题。
“小兄弟,你怎么了?”赵先生见刘胜脸se变了颜se,不由得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被赵大哥的收藏给惊住了。”刘胜掩饰着说道。
“呵呵,小兄弟过誉了。”赵先生摆摆手,谦虚地说道。
刘胜脚下一软差点坐在了四件稀世的建盏之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理由给雷到了,没想到眼前这位居然照单全收。
“一万块,赵大哥这些藏品我都要了,怎么样?”刘胜站起身子,指了指地板上的一堆瓷器说道。
“可这些东西花了我十几万才好不容易上手的。”赵先生有些矜持地说道,不过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了,看来这只肥羊杀得。
“那八千怎么样,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五千块。”刘胜虽然有些同情这家伙,但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好,好,咱们一万块就好了。”赵先生闻言大惊失se,没想到肥羊没杀到,到嘴的鸭子却要飞了。
“五千块,咱们交易吧,拿着东西和我到银行取钱。”刘胜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说好的一万块吗?”赵先生心里滴着血,没想到到手的一万块缩水了一半。
“五千不满意,那三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