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还请贵妃不要怪罪才好。”
说完,见那女子不理,便上前拍了那女子的肩。
“请问你受——啊!”
伤字还未说出,写景慌张后退几步,重心不稳坐于了地上,惊魂未定。
那女子此时撕心的朝着写景乱叫,像极了一只疯犬乱吠,好像随时便将人咬死,而嘴边残留着的新鲜血液,更是让写景乱了方寸。那闺房呻吟原是享受时的喟叹,享受的是什么,写景却是不敢深想,那床上的血和乱七八糟的残骸想来足够清晰。
那女子手上脚上绑了链条,挣扎的像只困兽。
而此时,那妇人却是恰到时机的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清水。见着写景坐在地上,连忙伸手去扶。
“贵人莫要惊吓。”
写景看着妇人一脸的平静,倒是显得自己万般矫情。
“夫人有时也会清醒的。”
那妇人给写景斟了一杯茶,随即浸了浸手帕,温柔的上前去给那床上的女子拭去脸上的污垢和红血。又把妇人托起,换了床上的被褥,一副崭新模样。说来奇怪,那女子竟是丝毫的不反抗,只不过眼是越发的空洞下去。
写景这才看清那女子的面容,皮包骨头失去了往日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那双像极了黑色窟窿的大眼以前想来也必定是含情娇羞顾盼生辉的。只不过那女子眼角下的泪痣却是无比熟悉,西莞有烟尘也有。
“贵人还是掩住鼻息吧,这香料我重新燃了一些会很浓。”
妇人也坐在一旁,写景自然是闻出了比之前更重的香味,曼陀更是浓郁,取出方才的手帕掩了鼻息。
“我看太贵妃隐有西域女子的风情。”写景看着那安静下来的女子,下颔尖而颧骨挺,眼窝有点陷,纵然失去了光彩,还是颇有点风情在其中。
“是的。夫人原是西域女子。而这毒便是西域雪山的忆千红。”
写景听后,心中却是大大的震撼,忆千红她也是受害者呢,起身不管不顾的走向那女子,掀了女子的衣襟,女子胸口绽放的千红花如火绽放,娇艳欲滴。
“太贵妃三十五年前住进这宫殿是否已经中毒?”
那妇人也并无惊怪写景的行为,十几年下来,把该有的性子都抹去了,能安生便安生。
“约莫是五年前骤然成了这般模样。起初还只是胸红疼痛,几年下来,便是成了这般样子。嚷着要喝血,似是喝血便能减少不少的疼痛。还有这香料里面的曼陀,且有镇痛,产生幻觉的功效,便常年用了这曼陀花。贵人莫要多猜疑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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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写景浑浑噩噩,心里很不是滋味。按理说五年时间当是千红败落人该是香消玉殒才对,太贵妃眼下虽是失心疯但是生命至少是无忧的,与良轩所说并不符。
这样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长青殿后方可是有个乱葬岗?”
妇人点头,把染了血的被褥拿到外屋烧了起来。写景震惊的无以复加,看着这女子又仿若看到了自己。
你说,我要是执着着什么东西为了活下来,也成了这般模样,有谁不会糟弃于我呢,那人必然会是极爱极爱我的,或是和那妇人一般惺惺相惜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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