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城门上有军卒喊:“不好了,铁胎炮运到了,开始架设了,要跑得赶紧跑啊!再晚了,就来不及了,马车车阵是挡不住铁胎炮的。”
车阵里的众人不由得都是一阵慌乱,云啸一带缰绳,坐下的大白马人立而起,云啸喊:“仇天正,马雄,孙鹏举,张彦泽,乔天,梁超,速速调集二百敢死之士,随我冲击铁胎炮。”
危急关头,大家都没了往日的隔阂,既然云啸愿意主事,那大家便跟着他,立刻,便有三百来名军卒愿意加入敢死队。
云啸从车阵的一处缺口处率领这三百人,迅速直插马匪的中央,迎接他们的是一蓬蓬的箭雨,不时有冲锋的士卒中箭摔下马背。
云啸暗暗给紧跟在自己马后的仇天正,马雄,张彦泽,孙鹏举,乔天,梁超六人每人施加了一个隐形的金刚罩,这样一来,六人就感觉马匪射来的箭像流水一般地向两边分,不仅自己没事,连胯下的战马也没事。
双方的距离就在一箭之地,再付出了几十条生命后,敢死队终于冲到了马匪人马集结的中央,马匪也知道对面冲来的人是冲着铁胎炮来的,所以,立刻便有上千的马匪往中央一兜,护住了身后的铁胎炮,和云啸的敢死队厮杀起来。
这样一来的结果是,铁胎炮一时无虞,但由于被自己人挡住了射界,所以,刚刚支好的铁胎炮也无法发射。
仇天正依旧是步下将,冲到马匪群中,他便跳下马,舞动铁棍,专砸马腿,一时砸得马匪人仰马翻,掉下来的马匪,多被他一棍砸死。
云啸始终在留意仇天正的安全,不敢离他太远,一开始,众马匪都没把这个黑瘦的少年放在心上,但随着一名名的马匪死在这个黑瘦少年的飞刀之下,马匪开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云啸身上了。
这样一来,就减轻了仇天正,孙鹏举,马雄,张彦泽,乔天,梁超六人的压力。六人率领三百敢死队,一次次地冲击马匪摆在正中央的人马。
云啸当此紧要关头,也不再藏拙,飞刀撒出去,都是“天女散花”,飞刀上灌注了灵力,挡者披靡,连铁盾,铠甲都挡不住云啸的飞刀,只要云啸一扬手,便是十几个马匪死于非命。
转瞬,光死在云啸一人手里的马匪便上了百。
这为敢死队在局部减轻了不少压力,随着敢死队的不要命的冲锋,马匪毕竟大多数都是想吃口饭,才混进马匪里的普通牧民,还不凶残,兵锋受挫,便不由自主地后退。
他们这一后退,便把身后的铁胎炮露了出来,一共是十二门铁胎炮,架在十二辆大车上,同车还放着十几枚开花弹。
一名马匪狰狞着目光,手里举个火把,刚往一门铁胎炮里塞了一枚开花弹,便要点燃引信,瞄准地居然是云啸,铁胎炮平射!
云啸的本能和灵识使他瞬间觉出了危险,双方隔了三百步远,已超出了飞刀的射程,而云啸身后是敢死队的士兵们,他不能躲,不能退;云啸一夹大白马的马肚子,暗道:“快,快啊!”那大白马似乎也意识到了主人的危险,撒开四蹄,一溜烟似的冲向那马匪。
双方的距离瞬间被缩短到两百五十步,那马匪狰狞的点燃了铁胎炮的引信,引信“呲呲”燃烧作响,引信在一分分地缩短。
云啸给大白马施加了“御风诀”,大白马的速度瞬间被提升了好几倍,双方的距离被拉到了一百五十步。
眼见铁胎炮的引信即将燃尽,猛的刀光一闪,那马匪咽喉中了一枚飞刀,刀柄兀自在发颤,刀尖却已从马匪的后脖子透了出来。
马匪不甘心地倒下马车,就在铁胎炮即将开炮的瞬间,云啸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马车上,双手一推铁胎炮,大炮的炮口就被转了个个儿,对准了马匪,“砰,轰”燃烧的烈焰从炮口喷吐而出,顿时在迎面而来的众马匪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