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曹汲田瞪大眼睛,道:“发财,谁不想?只是咱没本钱,做不起生意啊!”
云啸道:“可大哥有一样东西啊!”曹汲田疑惑道:“我有哪样东西?贤弟说来我听。”云啸低声道:“权力!”曹汲田释然道:“我那点权力算个屁呀!兄弟,你可能不知何为行军司马?”
“所谓行军司马,就是大军在行军途中,交战时,负责严明军纪,俗话说就是专门负责打板子的差事,啥油水没有不说,还死得罪人。”
云啸道:“够了,就这个行军司马的权力就够了,我跟你说,大哥,只要咱们这一票生意做成了,你能分到这个数!”说着,伸出一根手指。
曹汲田道:“一百两?”云啸摇摇头,曹汲田心跳加速,颤声道:“一千两!”说完,紧张得咽了口口水,仿佛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se都激动地发红了。
云啸低声道:“一万两!”曹汲田被彻底打懵了,两眼直冒金星,喃喃道:“一万两!一万两!”
云啸继续诱惑道:“有了这一万两,大哥可以在幽州城买套不错的宅子,把大嫂,我侄子都接来,还能给上司送礼,这样大哥可就官运亨通了。”
曹汲田哈哈大笑,良久,道:“兄弟,你不是骗我,拿我寻开心?”云啸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曹汲田,道:“这是五千两,事成之后,再付五千两。”
曹汲田颤抖着手,接过银票,那红红的四个楷体“伍仟两整”,下面的票号标的是“大通宝”,通行九州没问题。再检查水印,密文都无误,这才放心地收入衣袋,又仔细地按了按,才道:“兄弟,说,要我帮什么忙?”
这时,那小老头端了一只陶瓷双耳小锅出来,对云啸,曹汲田道:“二位客官,本店的特se菜肴‘川白肉’来了,二位慢用。”然后,又上了一壶酒。
二人一时停止了说话,尝起了那“川白肉”,双耳瓷锅里一共是三种食材,切成薄片的半肥半瘦的回锅肉,鲜红的小辣椒,和黄绿se的菜。香,辣,酸爽三种味道,令人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那酒是普通的“烧刀子”,配上白肉片,相得益彰。
云啸问:“曹大哥,目前边境的局势如何了?”曹汲田道:“外人都道要打仗了,边关封锁了,其实,燕国无意与大秦争锋,燕国不会为了赵国而起兵戈的,至于赵国嘛,实际上是摄政王为了抓军权,以卢龙郡为借口,制造出了紧张局势,实际上卢龙郡的问题由来已久,不是朝夕就能解决的问题。”
“燕,赵两国其实真正提防的除了咱们秦国以外,就是控弦三十万的辽国了。这两国如何敢抽空北方的驻军,来施加兵戈于南方的秦国呢?这国与国之间的事,就是政治游戏,讲究的是个平衡二字。”
云啸点点头,道:“不知,新皇登基,这景仪公主远嫁辽国,咱大秦联辽抗燕赵,可是真的?”
曹汲田晃晃大脑袋,“嗞”喝下一盅白酒,道:“这,贤弟就有所不知了,嫁景仪公主,是真,但抗燕赵,却是假。方今辽国强盛,四方畏服,都忙不迭地交好于辽国,秦国也是如此打算,至于景仪公主嘛,一个公主,生来她的命运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一个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兵不血刃地去完成举国男儿无法完成的事。”
“秦国敌视燕赵,其实都是做给辽国看的,远交近攻懂,但放在咱大秦这,就不是这样,近的两个邻国燕和赵,其实就像大秦的藩篱一样,替大秦阻挡着虎狼一样的辽国,正因为有北方的燕赵,才有咱大秦几十年的太平ri子啊!”
云啸幡然领悟,敬曹汲田一杯,道:“曹大哥,好见识,小弟敬你一杯。”
二人相视一笑,喝了自己的酒。
曹汲田道:“贤弟,你还没说如何让我帮你呢?我拿了你的钱,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