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着武。
见云啸骑马来到镖局门外,便有下人来接过缰绳,对云啸道:“这位爷,可是要雇镖师保镖吗?”云啸点点头,道:“带我去见管事的。”
于是,便有一个下人,一身朴素的青se棉袍,带着云啸进了“龙门镖局”,一直走,就来到正对大门的迎客厅外,那仆人领着云啸进了大厅。
大厅内颇为宽敞,到是挺忙碌,一个红脸膛的大汉,正在和一个员外模样的人说话。那员外道:“耿副总镖头,现在出了事,我的这批货都搭进去了,你们镖局可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呀!”
耿副总镖头道:“我们镖局也搭进去几个趟子手,还有两名镖师被打伤,光这抚恤就是一大笔,你说你,胡员外,不仅不出钱抚恤,反而却是火上浇油,反而向我们镖局索要起赔偿来了,岂有此理。”
那胡员外道:“你这是在耍赖,我这是第三次来你们镖局了,若你们不肯给个说法,我就去县衙告你们去!”
那耿副总镖头双手示意,道:“悉听尊便!”于是,胡员外气呼呼地走了。
这时,领云啸进来的那个下人,禀报道:“耿副总镖头,有客。”耿副总镖头看了云啸一眼,道:“抱歉,恕我眼拙,不知这位小兄弟所为何来啊?”
云啸道:“我想再你们镖局雇上十来个趟子手,押运我的货物。”耿副总镖头道:“光要趟子手?镖师不要?”
云啸道:“我这是小本买卖,有十个趟子手就够了。”
耿副总镖头道:“不知小兄弟做的买卖是”“粮食。”云啸答道。
耿副总镖头道:“看得出,小兄弟是初来乍到,有些规矩,我来给小兄弟说说。”
“这雇趟子手吗,一人一天是一两银子,住宿,食物,饮水,都由雇主提供,若是趟子手受了轻伤,治伤的费用由雇主出,受了重伤,除了治伤的费用,每人还要给十两银子的报酬;若出了人命,一条命一百两的抚恤,另外,我镖局概不负责损失的货物。”
云啸道:“这些规矩我都同意,不过,我希望能和贵镖局长期合作,你也知道买卖粮食,要经常运货,一次几百两银子的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隔三差五的就得找人押运,有些琐碎,还请贵镖局到时不要嫌麻烦啊!”
耿副总镖头乐了,道:“小兄弟,只要有钱赚,让我半夜起来走镖,我都愿意干。来,既然说妥了,就先办个手续。”
说着,耿副总镖头对那下人道:“叫邱师爷来,带上文案契约!”然后,耿副总镖头搓搓手:“瞧我们这,都是些汉子,连口茶水都没有,我倒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耿彪,不知,小兄弟贵姓啊?在哪里发财呢?”
云啸道:“我叫云啸,开了一家米行。”
耿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云啸,道:“真看不出,云小兄弟年少有为啊!看样子,小兄弟还没到十八岁?”
云啸道:“十六岁。”
这时,由下人陪着,走进个中年人来,一身儒衫,体型微胖,七尺不到的一个人,倒是和云啸差不多高矮。
耿彪道:“邱师爷,办手续,十个趟子手,期限嘛,就写成随叫随到,银子嘛每次结清。”
那邱师爷提笔写好了契约,一式三份,镖局保留一份,云啸留一份,给县衙报备一份。等云啸提笔签字,按上红se的手印画押,生意就算谈成了。
耿彪道:“小云,我就托个大,如此称呼你了,现在咱们去挑趟子手。”于是,耿彪领着云啸出了迎客大厅,来到厅外的演武场,场上几十个小伙子在“呼哈”地练着武。
耿彪道:“先别练了,都到这站好了,有买卖了,想赚钱的就赶紧站好!”众小伙子立刻围过来,一个个热切的目光看着云啸和耿彪。
要知道,做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