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放,那段老黑眼珠转了转,道:“这么点钱,是不是太少了?”云啸又在怀里摸了半谈,摸出块五钱大小的碎银子,也放桌上,道:“再多,没有了。”
段老黑心中乐开了花,其实刚才什么“旺甲镇天坑”都是他编出来的,目的就是要云啸出血。
表面上,这段老黑脸se还是很为难,道:“这个嘛这个嘛”
云啸道:“怎么?还嫌少,若还嫌少,我就找别人了!”说着,就要收桌上的钱财,那段老黑眼明手快,“哗啦”便把铜子儿和碎银揣进了怀里。
云啸道:“现在,你的记忆要好多了吧?”段老黑连连点头,忽然用手握着肚子,道:“哎呦,好疼,许是喝凉茶喝的,我先去趟茅厕,去去就回,公子在这里静等便是。”
云啸未置可否。
段老黑出了“chunri茶馆”,拐进一条巷子,再从怀里掏出那二十几个铜子儿,和那块碎银子,在碎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心里那个乐啊!“果然是个雏,这平南县城里谁不认识他段老黑呀?脸皮厚,心黑,专门干些坑蒙拐骗的活计。”
就在他背靠着墙壁,失声而笑时,一个声音在旁边说:“茅厕,上完了?”“啊!”段老黑好玄没蹦起来,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雏。
段老黑的震惊只维持了一会儿,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狠戾,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个二寸来长的小铁片刀来,恶狠狠地说:“招子放明白点,把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否则老子就给你放血!”
云啸饶有兴趣地看着段老黑,直到看得段老黑那厚厚的脸皮也感觉一些不自然,黑透了的心也胆战心惊的跳了几跳。凭直觉,段老黑知道这个不仅不是雏,而且还是个老手,今天他算是栽了。
让段老黑杀人,他是绝没有这个胆量的,所以,他选择了打同情牌。段老黑收起了小刀片,蹲在地上就嚎开了,“我的那个娘啊,你病的好苦啊,儿子却没钱给你治病啊!可怜你一把屎一把尿把儿抚养大,如今九十了,却无钱治病,天啊,地啊,娘啊!”
云啸踢了段老黑一脚,道:“快起来,撒泼耍无赖不算男子汉。”段老黑听云啸的话,似乎没有要追回银子的意思,便不嚎了。站起来,道:“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云啸说:“你刚才所说,都是假的吧?”段老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真假的。”
云啸说:“放了你可不行,你一定知道这平南县里哪里的小道消息最灵吧?”
段老:“如果是要小道消息的话,那就要看城关土地庙里的花公公了,他其实就是这平南县里丐帮的头子,听说还是个三袋长老呢!手下将近两百丐帮弟子,无人敢惹啊!”
云啸道:“老黑,带路,咱们去城关土地庙,找这个花公公。”段老:“若要拜见花公公,得准备礼物。”
“什么礼物?”“一只烧鸡即可。”云啸道:“那好,咱们这就去。”
出了巷子口,在街市上买了一只烧鸡,用荷叶包了,在段老黑的带路下,往城西而来;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一座废弃的庙宇出现在眼前,四周都是断壁残垣,只有中间的一座大殿塌了半边屋顶;
所以走进去,殿内倒也明亮,一座不知是何方神灵的泥像在面南被北的石台上端坐,已经分不清什么颜se的碎步条幔从殿顶直挂下来。
地上一堆稻草,一个老花子正坐在草堆里捉着虱子,每逮住一只虱子,都要“啪”一声,把虱子挤得爆了血,似乎方才解恨。
段老:“花公公,有人找,想打听小道消息。”说着,一指云啸,“喏,就是这位小哥。”花公公没好气地道:“找我没用,我啥也不知道!”说到这,花公公鼻子一抽,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