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蔫儿,显得魂不守舍的马致远说:“老爷,你必须得把这个马忠赶出去,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马致远很为难地说:“这个这个”
马忠有些伤感地说:“老爷,千万别为难,老仆的去留全凭老爷一句话,老仆绝不让老爷为难。”
马富听了马忠的话,心道:“虚情假意的老好人,以退为进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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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燕长空看看对面的云啸,板着脸说:“这位同行,贵姓啊?仙乡何处啊?”
云啸也板着脸道:“云涯子是也,四海云游罢了。但不知对面同行贵姓,仙乡何处啊?”
燕长空琢磨道:“云涯子是吧,不知可有真本事?这医病救人可容不得半点马虎眼啊!”
云啸肃然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燕长空冷笑,说:“有没有两把刷子,一试便知,不知这位云涯子可敢否?”
云啸不在意地撇撇嘴,说:“我也是这句话。”
这燕长空两次在云啸这里没占到什么便宜,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于是说:“那我就考考你。”
“为什么有病人大夏天却喜欢穿棉衣,大冬天却袒露身体?”问完,燕长空冷冷注视着云啸。
而一边的马富和马忠也结束了争执,注意倾听燕长空和云啸的对话。
云啸肃然道:“很简单,大夏天穿棉衣,是因为虽然是夏天,病人却因为阳虚,阳气在营卫的体表,胃中虚冷的缘故;而大冬天裸露身体,是因为病人y虚,阳气在里,胃内烦热,所以才会裸露身体。”
燕长空见云啸回答的干脆利落,不由得一愣;而旁边的马富一看燕长空的表情,就知道云啸答对了,不由一阵懊恼;而马忠则欣慰地捋了捋自己下巴上花白的胡须。
燕长空正准备再问,云啸打断他,说:“我是否可考考燕大夫呢?”
燕长空一愣,摸摸光洁的下巴,冷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问吧。”
云啸“嘿嘿”笑问:“燕大夫,你是否临势即软,心悸出汗,jg神紧张,口渴喜饮,腰酸膝软,足根疼痛,尿黄便干,舌红苔少,诊脉则细数呢?”
马致远等人都不明白云啸说的是什么,但燕长空闻言却面sè大变,狠狠地瞪着云啸,随即嘴唇颤动,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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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富看燕长空吃瘪,不由得给林大圣使了个眼sè,让他上。
林大圣开口道:“看来这云涯子也有几分道行,在下想请赐教一二,不知云先生可愿意否?”
云啸冷声道:“不知‘林护院’有何指教啊?”
林大圣莞尔,道:“我想和你比一下胆量!”“呕,不知如何个比法呢?”云啸笑问道。
林大圣说:“咱们各自站于二十步外,背靠木窗板,让对方shè三刀,既比了胆量,也衡量了对手的飞刀技术,当然,被shè之人是可以躲闪的,不过不能出木床板的范围,不知云先生意下如何?”
云啸沉吟了一下,便要答应,云平急忙说“这怎么使得,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林大圣“哈哈”一笑,“若不敢,胆怯退却了,便要在地上爬,学狗叫。”
云平还是首次来这样的场合,本是有些打怵,但听了林大圣的话,不由得火冒三丈。
云平怒道:“你是护院,有武功在身,云先生只是个江湖郎中,如何能与你相比呢?你这是故意难为人。”停了一下,云平对云啸说:“师傅,我看咱们还是走吧,犯不着为了一千两银子,把命搭上。”
云啸心中一暖,正要说话。
林大圣恶狠狠地对云平说:“臭小子,看你就不顺眼,今天你若不比的话,就休想出这马府,我让你竖着进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