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朵花啊,可惜了了。”
另一个衣着破烂地道:“千两白银啊,我的老天,我怎么不会医术呢?”
那壮汉对这个衣着破烂的人道:“马老四,听说那马秀姑醒过来,就癫狂发作,择人而噬,好几个来看病的先生都让她给咬伤了,你去?小心有命拿钱,无福消受啊!”
这时,一个早就站在榜文处,一身石青sè家丁服饰的二十来岁的男子道:“说什么呢!”,这家丁想必是马府上的家丁,只见他叉着腰,对那壮汉道:“曹双喜,休得胡言,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那叫曹双喜的壮汉悻悻道:“咱就那么一说吗,小沈哥何必动怒呢?”
这被叫作小沈哥的家丁怒道:“我家小姐,那可是活菩萨转世啊,没生病以前,每年都要赈济灾民,经常去寺庙道观去替百姓祈福,平时生活也是极朴素。”
“常教导我们这些下人说‘生逢乱世,能有如此的安身立命的地方,便要riri叩谢菩萨保佑了,经常行善积德,须知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天上地下各有十万佛祖在看啊。’”
说着,这小沈哥凄然道:“哪成想,见天儿吃斋念佛的小姐,却生了这样的病,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说着,他“呸呸呸”啐了几口,道:“乌鸦嘴,不吉利,我可是有口无心啊!”然后,jg神又是一振,道:“看见了吧,千两白银啊!只要你能治好小姐的病,这千两白银便是你的了。”
“揭榜啊,揭榜!”这小沈哥嚷嚷了几句,便悻悻不再说话,可能他已在此地守候了几天,却无人揭榜,不由得有些心灰意懒。
这时,一个人从围观的人群里走进来,伸手揭了白纸黑字的榜文,道:“贵府小姐的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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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平是一把没拉住,这位野郎中便揭了榜,不由大骇,不知这个云涯子前辈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这和自己的姻缘有什么关系吗?
小沈哥倒是见过世面,眼见有人揭榜,而来人个子虽然不高,也不甚强壮,但一身文士衣衫打扮,虽然都是粗布的衣料,但浆洗的很是干净,整洁。
黑sè的头巾,灰白sè的衣袍,黑sè的软靴,腰缠灰白sè的束腰布带,斜挎小木箱,一手铜铃叮当响,一手布幡迎风扬。
倒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样子。
小沈哥说道:“这位先生既然揭了榜,想必是有几分把握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云啸嘿嘿一乐,道:“云涯子是也。”然后一指云平,“这是我徒儿,你唤他阿呆即可。”
云平一听不乐意了,心道:“我何时成了你徒弟,还管我叫阿呆?你才是呆子呢!”
但自己的姻缘全着落在这个云涯子身上,便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小沈哥喜笑颜开了一下,便又愁苦起来,那么多镇上的名医都治不好小姐的病,这游方的野郎中又能有几成把握呢?
想到这里,他脱口问:“不知先生有几成把握?”
云啸肃然道:“老夫云游天下,足迹遍及大江南北,东西五岳,以悬壶济世为宗旨,自问医术之jg,虽杏林国手,也没放在心上。”
小沈哥心道:“这位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但表面不表露出来,恭敬道:“既然先生揭了榜,那先生师徒便随我回府吧。”
云啸傲然点头,回头戏弄云平道:“小呆,还不把为师的家伙拿上。”云平默默接过小木箱,铜铃,布幡,再加上原来的蓝花包袱皮和王二毛的篮子,是一身的行头,再腾不出手来。
心中倒也不怨云啸,只想着:“自己表现好一些,让这位半医半仙儿的云涯子好成全自己的美事。”想着翠儿那高挑身材,不由得腹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