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该死,我的身体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狂真又是在惊叫声中醒来。
“闭嘴小子,你打扰到我的研究了。”弗兰肯咆哮着拿东西扔在狂真的脸上。
“拿着这个,穿好衣服,拿好你的东西滚出去,随便去哪里转转,天黑前必须回来向我报告。”弗兰肯一脸厌烦的对狂真吼道。
还有些不清醒的狂真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脸上,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一看原来是个钱包。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等等,我为什么是光着的,你对了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昨天你,你让我”
“吵死了,闭嘴,别叽叽喳喳的像个该死的乌鸦,你已经被这该死的地方烙上了那该死的诅咒,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帮助我解开那该死的诅咒,不然你和这里其他的人一样,无法离开。”
“我没有看男人的兴趣,现在,赶快穿上你那该死的衣服,然后在我用枪射烂你的屁股之前安静的离开。”说罢,又一次掏出了手枪,指着狂真。
“我”
“砰”弗兰肯又是一枪打在了上方。
狂真只能一边诅咒这暴躁的老头,一边迅速地穿好衣服,拿好东西,离开了这里。
街道上熙熙攘攘,让狂真有一种自己置身于曼哈顿街头的感觉。林立的高楼,这繁华程度表现出这这被叫做“弗拉泽”的,狂真闻所未闻的城市,至少是个中型城市。
狂真在暗暗地观察着街上的行人,他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路上的行人脸上是那种麻木,那种充满绝望的麻木表情。
这样的表情应该出现在奥斯维辛的犯人身上而不是这一个个衣着光鲜的行人身上,狂真看了半天,竟没看到一个行人脸上带着轻松地表情。
感觉逐渐变深的疑惑和那微乎及微的收获,狂真沿着街道继续往下走。
白日的街道完全没有昨天晚上那地狱般恐怖的景象,十分的热闹繁华。但有些与众不同的是,街道两旁开设有很多的酒吧。里面白天竟然也营业,而且生意很火爆。嘈杂的音乐声和客人的喧嚣让在街道上的路过的行人都能听到。
里面的犹如狂欢节一般,地上还躺到了不少烂醉如泥的人,舞池中有火辣曼妙的女郎如蟒蛇般随音乐扭动着腰肢。
口哨,起哄,辱骂,,高歌,世间的百态好似凝缩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声色犬马中人们好似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酒精与俨然成了通往“幸福天堂”的钥匙。
在酒吧的角落中狂真甚至看到了几对男女在若无旁人的交欢。那源于的原始运动引得周围人的围观与叫好,女人的高声娇喘让甚至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一刺激的游戏。
这满是堕落与糜烂的景象,就通过酒吧敞开的大门直白地展现了出来。而路过的行人好似习以为常,根本没人去阻止,好似事实本应如此。没有秩序,没有管束,只有快乐,享乐至死。
这里所有的酒吧都是这样。疯狂,毫无节制的狂欢,尽情地放纵,也没看到警察来找麻烦。
狂真继续往前走。他想到有一个地方应该能让自己了解到不少有用的东西。他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不久便到了目的地。
“弗拉泽中央图书馆”高大雄伟的建筑主体,蕴含着浓郁的历史感。狂真直接走了进去,路上也没有遇到门卫的阻拦,也没有被要求出示身份证明。就这么直接地进去了。
狂真知道他想了解的东西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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