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真回想起那个没什么印象的家伙。这个国家,或者说这座浮游都市。由于国王身染重病,王权是由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接手的,之前在会议厅附近见到过几面。
“牵线木偶,不配称王。”
“是吗,可那个法利亚斯团长不是这样想的,依然对那个小姑娘愚忠。”鲁基乌斯欣慰地笑了,“今后的行动中,你也要谨慎而为。”
。。。
庭院中传来木头相互撞击的声音。
法利亚斯和近卫兵正在用木剑进行剑术的训练。
(就是这里了。)
虽然近卫兵也受过相当的训练,但和法利亚斯却还是不在一个等级上。jg良的全身铠甲,从那魁梧的身躯中,很难想象他居然会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法利亚斯的攻击并非大开大合,反而在jg细地控制着剑路。
“怎么了?更加用力地攻过来啊。”
法利亚斯呵斥着自己的手下。
“是!”
法利亚斯侧开身体,轻松地躲过了近卫兵一记标准的突刺。
看到这里狂真不由得叹了口气,天赋果然是很重要的。虽然对缇娅进行了一段时期的剑术训练,但她的实力比起普通的近卫兵都差了很多。或许也就能勉强自卫吧。
“嘎。。。”
然后,近卫兵那穿着铠甲的身体便向前摔了个跟头,士兵虽然勉强撑起了身子,但脚步却已经虚浮不定。
“喝!”
近卫兵的木剑被击飞,弹到了狂真的脚边。
法利亚斯也顺势看来。
“。。。”
“你是?”
捡起木剑,向法利亚斯走去,却在十步开外站定。
 
;“我是鲁基乌斯卿的辅佐官,稍微像你讨教一下如何?”
“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法利亚斯没有犹豫地将木剑指了过来。
“那正是我期待的。”
“很好。”法利亚斯朝近卫兵挥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先回去吧。”
“是!”
近卫兵忙不迭地跑开了。
“那么,咱们也该开始了吧。”
“啊。”
稳当当的架住法利亚斯的一记纵斩。
“该我了。”
“什。。!”
法利亚斯瞪大了眼睛,那速度是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速。
---砰!
恐怖的钝击与破裂声响彻训练场。
脆弱的木剑在最坚固的胸甲上爆裂成木屑,就算如此,这一击也砸的法利亚斯气血翻腾,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结束了。”狂真将残缺的剑柄丢在地上,凝视法利亚斯的胸甲---这座城市最巅峰的护甲工艺,近卫骑士团长甲上有着一个不太显眼的凹陷,上面插着小片的木刺。
要不是击中的瞬间,法利亚斯本能的后退,现在已经被打飞出去生死不明了吧,这木剑一斩威力相当于被大口径霰弹轰中胸膛,褪下铠甲的衬垫下应该能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淤血块。
“咳咳。。。了不起。”法利亚斯却是挺起了胸膛,站定身姿。
“你这样的人,居然是鲁基乌斯的手下,真是可惜了。”
“鲁基乌斯卿是为王女大人效命的。”
“莉西亚大人。。。”法利亚斯将木剑收回腰边。
这应该是正统的剑术中所需要进行的仪式吧。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莉西亚大人也缺少忠臣啊。”
法利亚斯说出了相当锐利的发言。
他似乎已经看穿鲁基乌斯在打着什么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