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贝尔纳德的两天后。
对风锖干部的处罚定了下来。
贝尔纳德被削去鼻子和耳朵,然后被抛下深渊。
其它的干部则是单纯的丢下去。
下界流放在牢狱中是非常普通的刑罚。
自诺瓦斯·艾蒂尔上被推下去的处刑方法,基本上不会感到什么痛苦。
从接近两万米的高空坠落在海面上,和落在铁板上没有区别。
虽然作为主谋的贝尔纳德被强制要求自己跳下去,但即便如此也是相当温情的处置了。
至少,与萨伊的死法相比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而其它风锖的成员,以及背叛到风锖的人们,得到了闭门思过五天这种基本算不上处罚的处置。
关于迷药的流通,通过对贝尔纳德的审问就大致上清楚了。
虽然传给贝尔纳德麻药的人是上层的贵族,但这并不是在他身后实际存在的贵族。因为迷药都是分成小部分交货的,所以贝尔纳德似乎也不清楚混合物的事情。
而关于毒品的贩卖,也是通常由几个小贩经由真正的管理者拿到手的。
从这些方面来考虑,流通的异常性相当可疑。
。。。
桌子上摆的料理,已经满到了连杯子都放不下的地步。
不要放杯子这个提议,应该是梅尔特半开玩笑地主张的吧。
在平常制定座位的柜台上,摆放着大量的酒桶。
谁想喝,就可以随便地畅饮。
“凯伊姆,再来!”
“可别醉倒被抬出去了,奥帝托雷。”
两人拿起嵌着上下两圈铁环的圆木酒杯相互碰杯。
“叫我狂真。。。说起来,艾莉斯,很少看到你喝酒啊。”
眼神撇向在一旁欺负缇娅的艾莉斯。
“是吗?我在家里倒是有喝苦艾酒的。”
“苦艾酒?梅尔特,你这里有苦艾酒吗?”
“虽然有,但是不要喝太多哦。”梅尔特说着,端出了有着强烈酒味的,绿色的液体,“据说喝上瘾的话会产生幻觉”
“还是算了。”狂真看着那诡异的液体,自顾自的饮着杯中的葡萄酒。
“啊,吉克先生开始致词了。”缇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咳咳。”
“这次的事件,让大家担心了!从今以后,也请大家齐心协力,重振不蚀金锁的雄风!”
吉克在店中央举起酒杯。
“干杯!”
随着四起的欢声,大家举起酒杯。
“干杯!!!”
彼此碰杯。
梅尔特将杯子伸了过来。
“你们能平安真是太好了。”
“我有哪次不是凯旋而归吗?”凯伊姆拍着胸膛说道,“到是这家伙,前两天被吉克训了吧。”
“唔,你可以当做另一种形式的表扬。”狂真又是一杯下肚。
“会这么想的只有你一个。”吉克走了过来,“我说过了吧,不是每次战斗都需要用鲜血洗澡。。。不谈这个了,今天全部由我来请客,不用顾虑尽管喝吧。”
说着,吉克也和大家碰了杯。
“对了,这之后还稍微有点活动,不出来吗?”
酒过三巡后,吉克转移了话题。
“什么活动?”
“去了就知道。”
。。。
娼馆街的广场上堆满了柴薪。
柴薪上面,放着一些木制的箱子和袋子。
“那个是什么?”缇娅盯着摆放着的箱子问道。
“从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