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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流泪,南楠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我。劝了半天,南楠见我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才说:“这么晚了,回家吧,别在这待着了。家里人该着急了。”我看着南楠,点了点头没说话,默默地走进卧室,找了一身雷子留下的衣服换上跟南楠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书包走出家门,发现南楠已经站在路边等我了。看见南楠,我走过去说了一句:“你学习好,说话老师也信。随便给我编个理由给我请两天假,这两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一静。”

    以前我不想上课,让南楠帮我请假,这丫头都是一口回绝的。但是这次出乎意料的,南楠竟然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看见南楠答应了,我也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往雷子家的方向走去。关悦给我造成的心理创伤实在是太深了,一时半会儿我是缓不过劲来的。

    到了雷子家,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关悦。就这样一直躺到下午,我感觉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出去买了点吃的。

    回来的路上,我抄近路走进一个小胡同。走了没多远发现两个男的背靠着电线杆子,一人手里拎着半瓶子白酒,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骂咧咧的。本来我没想理会他,但是走到他们身边我发现我竟然认识这两个人。其实也不能说算是认识吧,就是有过一面之缘。

    有一次晚上放学我跟楠楠抄近路回家,走到一个小巷子被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给截住了找我们要钱。当时正好有几个青年路过,看到那情况就路见不平吼了一声。

    现在我眼前这两个人,正是那天路见不平当中的两个。我琢磨着毕竟人家帮过我,现在他们两个喝多了酒在这雪地里靠着电线杆坐着也不是个事儿。

    想到这我就凑到他们面前问了一句:“哥们儿,咋地了?”这哥俩虽然喝多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这话问出去之后这两个人同时抬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弯下腰对着他们伸出手说:“可别在这坐着了,跟我走吧。”看他们两个没反应,我又补了一句,“我们以前见过的。”

    这哥俩听了着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看了半天,其中一个大着舌头对另一个说:“振、振宇,我我我我想起来了,这小子不就是咱们上上上上次看见的那个怂包吗?”

    另一个哥们也大着舌头道:“哪哪哪个怂包?”

    “就是上次有一对学生被劫了,咱们管了闲事那次。他就是当时表现特窝囊,还没那个女孩镇静的那小子啊!”

    “卧槽。是那个家伙啊,我想起来了。真他娘的怂,连一个娘们都不如!”完了,这俩哥们都喝成这样了,还记着我窝囊呢,一口一个怂包的叫,看来我真是没法混了......

    他们两个说我怂也好,说我不怂也罢,毕竟他们帮过我。现在冰天雪地的,我也不能看着他俩靠着电线杆子坐着。我还是把他们两个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我们三个互相搀扶着走到了雷子家。

    到了雷子家,我们三个一边喝一边聊。后来我得知这俩哥们一个叫黄振宇一个叫杨溢,俩人从上学的时候就是同一个宿舍的好哥们。今天他们两个得到消息说当兵的好兄弟快要转业回来了,俩人心里高兴就出去喝酒了。结果俩人都喝高了,不知怎么的就跑到小胡同开始怀念过去了。

    我们三个在雷子家边喝边聊,我说完我跟关悦的事之后,他们两个一个劲地骂我傻比,还说我那点破事儿跟他们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据他俩说,他们还上学的时候有天晚上出去撸串,回来的时候路过职中的小树林,他们听见有声音就进去看了看。结果竟然发现有几个穿着职中校服的男的,在祸害一个小姑娘。

    尽管那个姑娘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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