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别怕,叫出来,你叫的越大声我才会越兴奋,嘿嘿嘿!”
“啊……”
青莲紧握着剪刀的手已经发白,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继母的呻吟声让她又羞又恨,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很多次她都想冲出去结果了那对狗男女,可她不敢,她知道那个男人虽骑在继母身上,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她,一旦她走出屋子,等待她的将是无边的地狱。
一整夜都睁着眼睛不敢入睡,继母房里的声音停了又响直到天边泛白,脚步声又在窗户外停住,没有说话嘿嘿的淫笑声让她毛骨悚然,直到脚步声离开院子远去很久,她依然紧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天亮了,街坊四邻纷纷起床洗漱的声音从四周传来,青莲松开手轻轻走到门前,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半响才拔下门闩旁的木楔子。
清晨的阳光透着让人喜欢的朝气,青莲的心里却如同冬天的晚霞。从井里打上一桶冰冷的井水倒进锅里烧得滚烫,用木勺直接舀进面盆中,往里扔了块洗脸的面巾,青莲愣愣的看着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面盆,慢慢的把脸伏了下去。
“青莲,你娘在家吗?”隔壁街的许姑婆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看着近在鼻尖下的沸水,感受着滚滚热气在脸上不停的翻腾,想要继续往下却终叹了一口气,青莲抬起头脸上扯出一个笑容:“许大娘早,我娘想是还在睡,你有什么要紧事吗?”
“还在睡?哎呦,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在睡?”许姑婆朝天暗翻了个白眼,看向青莲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笑道:“大娘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帮人说媒牵红线这档子事。青莲,大娘记得你今年满十四了吧,你爹在的时候有没有给你说过人家?”
青莲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看向身旁的面盆摇头道:“没有,算命的说我命硬克亲,我爹找了许多媒人都不敢接我的亲事,我娘前天还说实在不行就让我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哎呦,怎么还有这档子事,可惜了,这么水灵的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的命,唉,老天不公啊!”许姑婆惋惜着又打量了青莲一通,脸上没有半丝不悦,笑道:“青莲啊,大娘今天来是找你娘有事,你去看看她究竟起了没有,要是没起也一定帮大娘叫醒她,今天这事可是大喜事,不能耽误了,呵呵!”
青莲闻言一愣,疑惑的扫了许姑婆一眼,招呼她在屋里坐着自己往继母的卧房走去。
“许嫂子,真是对不住了,昨天晚上做活做晚了些,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让你久等了。呵呵,你这一大早上来是有什么要紧事?”青莲的继母杨金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一双迷糊的眼睛透着没有完全消退的春意。
“恭喜杨家妹子贺喜杨家妹子了,你这熬夜做活的事从今往后就不用做了,呵呵!”许姑婆上前一把拉住杨金兰的手,笑道:“瞧这双手怎么做得了那些辛苦的活计,真是让人心疼。”
“恭喜?许嫂子,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杨金兰闻言又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身子只随意披了件衣服,她实在是又困又累,浑身酸软得只想躺在床上,没注意到自己的脖领处滑落了一大片衣裳。
锁骨上的一排牙印让许姑婆的眼皮一跳,仔细看了看杨金兰的脸,又凑近她的身体闻了闻,一股异样的味道让她脸颊泛红,拉着杨金兰的手轻轻摸了摸,滑腻的触感使她心跳加快,“杨家妹子,昨晚的活干得怎么样,赚了多少钱,够你花用了吗?你要是手头紧就跟我说,我知道许多等人干活的人家,只要你听话钱不是问题,呵呵!”
“嗯?许嫂子,你刚才不是说恭喜我,以后熬夜做活的事不用做了,怎么这会又介绍起活来了?”杨金兰迷迷糊糊中感觉手上传来了一阵酥麻,一股香甜的味道让她刚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