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现在,马天良很想把这猪一样的队友给一脚踢死。
原本他言语谨慎,极力掩盖的事情,被自己这中年警司的一句话全部揭穿,这让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可是在看到顾阳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时,他又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猪下属的追究,转而应付眼下的局面。
“人在哪儿?”顾阳突然怒神吼道。
“在……在。”马天良彻底懵了,却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顾阳突然拔出腰间的配枪,直接上膛,对准了马天良,杀气逼人的吼道:“人在哪儿?”
“在……在隔壁。”马天良吓得冷汗直冒,终于指着墙壁对面说道。
顾阳迅速放下枪,转身带着他的一群军人,直奔隔壁的封闭房间。
看守的警察见一大帮荷枪实弹的军人围拢过来,顿时吓得脚一软,却突然被顾阳一把揪住了衣领。
“开门。”顾阳像老虎似的吼道。
看守的警察面色煞白,一扭身,颤抖的按下了几个密码,然后紧闭的电子门应声打开。
顾阳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刹那,一股鄙人刺骨的寒意,让他整个人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看着在封闭房间里,完全被冻僵的风扬,心里顿时大惊。
猛的蹲下身子,顾阳摇了摇被冻僵的风扬,急切的喊道:“风扬,风扬你醒醒。”
没动静,仿佛整个人被冻僵了。
顾阳心里着急,但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猛的撑起身子,举枪直接对准了从外面跑进来的马天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狗官,老子杀了你。”
“慢着。”
随着一声大吼,封闭的房间门外,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
紧接着,围在门口的军人里,走出一位身穿武警上校军衔的中年军官。
他一脸铁青,跨进封闭的房间后,冲着举枪对准马天良的顾阳说道:“顾团长,你要造反吗?”
顾阳扭头看向进来的武警上校,冷着脸问道:“池飞洲,你来干什么?”
被叫做池飞洲的男人冷哼着说道:“有人带兵袭击警察局,我作为淞沪武警总队的副队长,当然要来。”
顾阳突然发出冷笑:“带兵袭警?这帽子很大?”
池飞洲突然冷声喝道:“你现在拿枪对准一名人民警察,还是一名警察局的正厅局长,就是袭警。”
顾阳咬了咬牙,回头看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被完全冻僵的风扬,一字一句的说道:“警察局长亲自刑讯逼供,还用这么残忍无耻的办法对待神州的合法公民,我淞沪警备区作为警戒淞沪地区的内卫部队,不能制止?”
“把枪收起来。”池飞洲背着手,突然傲慢的说道。
顾阳冷笑道:“军衔相同,你有资格命令我?”
“我有这个资格吗?”
突兀的,门口的军人和武警人群中,再次走出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鬓发老人。
他面色凝重,风尘仆仆,后面紧跟着几名同样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直接闯进了封闭的房间。
“花书记。”池飞洲看到进来的鬓发老人,猛的绷紧身子,打了个标准的军礼。
顾阳看着闯进来的鬓发老人,却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将对准马天良的枪收了回来。
“你们闹什么?”鬓发老人进来以后,很生气的问道。
池飞洲冷眼看着顾阳说道:“淞沪警备区带兵袭警。”
“好大的帽子。”顾阳冷哼着撇了撇嘴。
鬓发老人将目光落在顾阳身上,接着问道:“你是淞沪警备区猛虎团团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