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独特体香,一脸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特么的鹰皇这老家伙屋里,居然没厕所。
林飞雪也好像在一瞬间意识到什么,于是扭头凶狠地瞪着风扬。
瞧这混蛋干的蠢事儿,简直要多贱有多贱。
“那儿,有个夜壶。”风扬找了好久,终于把目光定格在墙角里的一个白色夜壶上。
林飞雪也看到了,然后她果断拒绝:“不许用。”
“要拉裤子里了。”风扬着急的都快哭了。
林飞雪恨不得把风扬大卸八块。
但是,她还是把风扬扔在了床上,气呼呼的走向墙角,拿起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夜壶。
再次来到风扬面前,林飞雪撇过小脑袋,硬邦邦的将夜壶递给风扬。
“我没力气动啊。”风扬更苦涩的说道。
林飞雪终于怒了,猛的转过身,抬手就朝风扬的脑袋上猛拍。
“你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风扬嗷嗷的嚎叫着,心里委屈得一塌糊涂。
遇上这么一个只懂得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死婆娘,就算她是个绝世美人,也是男人一辈子的噩梦。
挨了一顿揍,风扬就在林飞雪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委屈的抬起手,艰难的接过了夜壶。
然后,他仰起头,眼看着林飞雪转过身背对着,这才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错,他不是不能动,只是有点艰难。
虚脱的人,只是因为身体突然被某种力量抽空,但并没有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
至于风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不言自明了。
解决了生理问题,风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接着,他才抓着那只装了自己生理液体的夜壶看向林飞雪。
“好了。”风扬的语气里,透着无限的委屈。
林飞雪试探着回头瞄了一眼,发现风扬没搞花样,这才一把抢过夜壶,匆匆放回了墙角。
回过头,她依旧虎视眈眈地瞪着风扬,那样子好像在说,不揍你一顿,你还真是无耻得没皮没脸了。
“我要回去。”风扬也瞪着林飞雪。
林飞雪生气的问道:“你没长腿”
风扬无辜的抽搐着脸颊:“长了,可是我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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