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变相的囚禁着,谢绝任何人的往来。
在这个世上,果真只有血亲的人才会真心疼爱她,在意她所受的委屈和痛苦。
叶振逸眉心微凝,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沈碎雪,转而看向沈敬,道“岳父大人,小婿冤枉啊!夫人自从去年雪夜中失去一个孩子后,心情一直郁结,情绪低落,我请了诸多的大夫都不管用,说这是心病还得心药医治,汤药也只能调养她的身体,却不能改善她的心情。而且,夫人自从失去孩子后,便不想见任何人,就连我也常常被她逐出房门。”
沈碎雪摇摇欲坠的身子顿时僵住了,彻底失去了言语!
什么是伪君子?叶振逸,当之无愧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笑,竟然没有人识破他的真面目。
沈碎雪心中冷笑至极,却不敢将不满的情绪表现在面上,她知道叶振逸内里是个狠毒的人,若是她就这样将他的秘密告知爹,他一定会杀了爹。
他连洛国的公主都敢劫杀,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呢?
若是爹倒下了,国公府便也算走到头了。
而且,这个宅院里的所有人,连一个扫地的下人都身怀武功,每个人可不仅仅是单纯的仆人。
沈敬自然不会相信叶振逸胡诌的话,而是转向沈碎雪,问道:“雪儿,不怕!他是不是欺负你,你在这儿受到的任何委屈,尽管告诉爹,爹给你做主。这小子要是对你不好,我就是扒他三层皮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话刚说完,沈敬忽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身子控制不住地偏了偏,叶振逸适时上前,小心地扶住沈敬,眉梢一挑,轻声询问道:“岳父大人,你怎么了?身体不适吗?”q8zc
趁着沈敬不注意的空当,叶振逸挑眉看了看沈碎雪,嘴角挂着一抹嘲讽警告之意。
“爹,女儿没事,女儿没有受任何委屈,女儿只是难过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要夺走我腹中的孩子?”沈碎雪哭着道,想起自己的遭遇,真的是悲从心中来,失去孩子的痛苦的确是真实存在过的。
“你,唉,那你随父亲一道回国公府休息一段时日,你娘也很想你。”沈敬捂着胸口道,有些苍老的脸上带着一抹对女儿的愧疚和心疼。
“我”沈碎雪陡然瞪大眼睛,脸上甚至带着一抹喜悦之色,即将应答的话却被叶振逸不咸不淡地打断。
“也好。夫人若是想回去住一段时间,我自然同意,但愿她能住的长久。”冷冽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轻轻淡淡的话语,沈碎雪却听出了话中的威胁,一股寒意顿时自脊梁升起。
“爹,还是算了。我毕竟是已经出嫁的人,哪有道理整日歪在娘家?”沈碎雪笑着回绝了,眼神带着某种飘渺看了看隐藏在沈敬背后的冷箭。
沈敬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沈碎雪,本想着或许因为叶振逸在场,她有些话不好当面对他讲,便要打发走叶振逸同她单独聊聊。可是,沈碎雪却没什么兴致,也没有同他聊的意思,沈敬便也就作罢。
最后,沈敬恶狠狠地警告了一通叶振逸,叶振逸好声好气地应下了,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边走边嘀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成了亲之后,就一心向着婆家,受了委屈顾及夫君的脸面,亦是自己默默地吞进肚里。”
沈敬走后,沈碎雪一改方才柔弱的形象,冷冷地盯着叶振逸,眼中带着深层次的厌恶和愤恨,狠狠道:“叶振逸,你不是说茶水有毒吗?你为何不给他解药,就让他走了。”
叶振逸淡然地弹了弹月白色的衣衫,幽幽道:“茶水中没毒,有毒的是他背后的冷箭。”
“你!”沈碎雪指着叶振逸,最终所有的指责化作一声叹息,无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叶振逸,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也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坏事,我只想知